男生笑容
僵，终究还是没好意思，讪笑
下，说：“
是……早上起晚。”
郁清棠朝里抬抬下巴：“进去吧，明天早点起。”
全员到齐，郁清棠在门口盯会儿早读纪律，走。
回办公室
路上，程湛兮说：“向天游上体育课还挺听话，没想到平时是这样。”向天游就是那个男生名字。
“嗯。”
郁清棠面前站着个米八三男生，比郁清棠高大半个头。
校服拉链开着，里面T恤半扎进裤腰里，半露在外头，站姿吊儿郎当。
在郁清棠注视下，他把校服拉链拉上，慢慢站直。
“为什
迟到？”
“扶老奶奶过马路。”
她呼吸热气吐在郁清棠脸上，目不转睛地望着她，瞳仁中央仿佛有个小小漩涡，吸引着郁清棠直往里看。
“老师好。”
郁清棠如梦初醒，往后退步，和程湛兮维持社交距离，忍住抬手撩耳发冲动。
“进去吧。”她看着眼前学生道。
“觉得什？”她没再看着程湛兮，提起她没说完话。
摸过，指骨纤细，显得手指格外长，十指紧紧相缠感觉……
程湛兮心口微热，口唇跟着发干，移开视线。
为人师表呢，不能想乱七八糟。
邢白露和何霜降见到门口郁清棠，立刻松开手，眼神看着竟然有那点心虚。
“老师好。”两人同时低头，异口同声，又不约而同看向对方，垂下眼帘。
“当班主任是不是很辛苦？”程湛兮重新找话题。
“还行。”郁清棠只是把这当成份工作而已，不会就去问老班主任，他们会提供切实有效经验。只要不投入感情，学生再难管也和分析数据差不多。
程湛兮还想问她为什会来当老师，郁
“上周你已经扶三次老奶奶过马路。”
男生噗嗤乐出声，掩着嘴咳嗽两声，道：“家那片老人家比较多。”
“乐于助人，品德高尚。”郁清棠说，“周五开班会会重点表扬你。”
男生嬉皮笑脸：“不要吧？这多不好意思。”
“善良应该得到褒奖。”郁清棠语气认真。
“们私底下说。”程湛兮改变主意。
走廊大庭广众，她只是猜测，万被听到就不好。
“嗯。”
七点，早读正式开始。
大部分学生都在认真早读，有几个对着书本哈欠连天，不知道昨晚干什去，还有看着班级门口班主任身影，悄悄地从桌肚里把早餐打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低头飞快地吃上口，把书竖在面前，鼓着腮帮子早读。
郁清棠点头。
程湛兮看着前后进去两个女生，眯眯眼。
她走到郁清棠身边，微微低头凑近她耳边，以只有两个人能听到声音道：“郁老师，你觉不觉得……”
郁清棠不自在地避开耳边吹拂热气，转过脸来。
这近距离，程湛兮眼珠像玻璃珠样清澈，耳旁垂落碎发也被晨曦染成浅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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