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浓突然剧烈地
唐若遥皱皱鼻子，发出含糊
呓语。
秦意浓心头
跳，动不敢动，待她安静后，慢慢地退
回来。
不知道过去多久，她又开始重复上轮举动，这回不等她过去，唐若遥翻个身，长臂外展，搂抱，直接将她扣进自己怀里，抵着她耳朵唇瓣嘟嘟囔囔地说着梦话。
热气吐进耳廓，秦意浓僵硬片刻，慢慢放松下来，在她怀里调整到舒服睡姿，合上眼皮，酝酿睡意。
唐若遥半梦半醒间，感觉怀里人直在挣扎，她被吵醒，爬起来，睡眼惺忪地摁亮床头灯。
秦意浓：“你睡你，不用管
。对，你还没洗澡吧，唐若遥出来以后你在们房间洗。”
关菡便知道，此刻唐若遥在里面洗澡。
但唐若遥洗个澡而已，又不是生孩子，她在外面这
紧张地守着干吗？
关菡垂眼：“谢谢秦姐。”
关菡退开，故意背对着她。秦意浓自在许多，在门口安分等着，对门唐斐悄悄打开条门缝，又悄无声息地掩上。
手去按洗发水泵头。
耳旁突然传来响动，唐若遥个扬眉，透过模糊玻璃往外看。原先靠在床头女人下地，脚步略显匆匆地离开房间，还被床角绊下，个可爱踉跄，关门声随之响起。
去年差不多这个时候，金桂奖颁奖典礼结束，她和秦意浓在首都房子里见面。她也是在主卧浴室洗澡，出来时候秦意浓就不见，难不成她当时也是这般落荒而逃？
唐若遥突然笑起来。
关菡在客厅铺她沙发，抬头见到主卧前立着道纤长人影。
脱离她怀抱秦意浓平躺在床上，明明没有束缚，四肢却跟被长钉死死楔在上面似，僵硬得骇人。双手紧攥成拳，指节泛出惨状白，脚背绷直，脚趾则蜷起到不可思议弧度，满头大汗，神情扭曲痛苦。
她嘴唇翕动，不停地说着什。
唐若遥凑近她耳朵，吐字含糊不清，集中所有注意力去听，依稀辨认出个字眼。
“姐姐？”唐若遥皱眉，喃喃自语，重复她听到话。
她迟疑地咬咬下唇，手轻轻推下秦意浓肩膀，想把她从噩梦中叫醒：“秦老师？”
客厅、次卧、主卧灯光依次熄灭。
两人互道晚安。
秦意浓睁着眼睛，分外清醒，聚精会神地听着旁边响动。
唐若遥睡眠质量好，从闭眼到睡着不超过三分钟，呼吸声均匀绵长。秦意浓在黑暗里抿抿唇，点点以蜗牛速度蹭过去，靠近热源中心。
她肩膀已经感觉到唐若遥体温，于是小心翼翼地侧过来躺着，将额头轻轻地往唐若遥肩膀上贴。
关菡上前几步，轻声道：“秦姐。”
秦意浓吓跳，惊魂甫定地看着她。不等关菡问询，她先道：“没事。”
关菡压下即将出口话，道：“要不要去沙发坐会儿？”
秦意浓摆手：“不用，在这站会儿，今天坐久，累得慌。”
关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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