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雕像前，赵清阁站在最中间，左手牵着薄珏
手，右手搭着林笺肩，身后是夕阳下大片大片建筑物，细碎光点盈满着每个人眼睛。
“赵清阁你见色忘义，你看看你脸，凑她那
近，离
这远！你都要亲上去
你知道吗！！！”林笺指着照片
个劲控诉。
薄珏道：“可得吧你，让你跟合照是多大荣幸，还挑三拣四。”
赵清阁笑笑，道：“会儿你们俩分别再和照张，行吧？”
林笺：“切，当你是香饽饽啊，不和你照。”
薄珏莞尔：“那你很厉害啊，基地可不是谁都能考进去。”
“哪里，”向荣摆摆手，腼腆道，“哪有你厉害，上次在电视里看到你……和赵少将，可威风！契主是你——们脑残粉！”
“是吗？还有粉丝？”薄珏有点骄傲，嘴角忍不住上扬。
“有啊，当然有，你可以给契主签个名吗？晚上回去带给他。”
薄珏哪有不答应，连声说：“好啊好啊。”
倦鸟还巢，落叶归根’……”
阳光丝缕地从晴天之上照耀下来，她眉目间像是沾染层薄薄金粉，举手投足间皆给人种舒适至极暖意。
“你是……薄珏？”
正在薄珏沉浸在自己表演中无可自拔时候，基地外个工作人员慢慢走过来，试探着问句。
薄珏停下来，问道：“是，你是？”
薄珏：“左拥右抱，看你挺享受，也不和你照。”
莫名其妙被两边夹击赵清阁：“……”
她往后倒，躺在柔软草坪上，两个脑袋都凑过来。
“柯元帅非常重视接触成人仪式事，和齐教授，还有地下基因研究中心同仁们商量过，这件事情还不能贸然去做，假如成人仪式解除，现有社会秩序能不能维持稳定，还有数据库资料备份，所有负面影响，们要先进行严谨模拟实验
薄珏在向荣给笔记本上签名，接着递给赵清阁，向荣愣下神，把接笔记本手收回来，尴尬地无地自容。
赵清阁问：“你是希望可以签得离她近点，还是远点？”
向荣：“……近，近点吧。”
“好。”赵清阁把笔记本还给他，说，“你方便给们仨拍个照吗？”
“方便方便。”
那是个样貌清秀男性契子，白色工作服穿在身上显得文质彬彬，来人露出激动神色：“你真是薄珏！薄同学，是向荣啊！”
“向荣？”哪个向荣？
“就是最后次野外实习时候，你替受过罚，那个胆小鬼！”
“噢！想起来！”薄珏还记得当时在飞行器上大家大大咧咧聊得肆无忌惮，有个同学大放厥词说野外实习就是放风，结果下飞行器就被教官逮住，当时是薄珏替他站出来，“是你啊。”
向荣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对，是。”他朝后指指基地，说，“现在在这里面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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