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阁看她跑来跑去地折腾不由得失笑。
林笺低声说：“清阁，你在笑什
？”
赵清阁视线不动，只抬
抬眉：“嗯？
笑？”
林笺：“你笑啊。”
赵清阁：“哦，在笑某人刚跟着看两天书就急着卖弄呢。”
林笺默默地住口。
决不能被薄珏发现自己也忘这简单
减法。
薄珏忽然道：“想起来
件事。”
林笺心里抖，没接话，赵清阁捧场地问道：“想起来什事？”
薄珏从地上跃而起，兴致勃勃地说：“们来玩往事重现吧。”
薄珏赶紧打断她：“让来算，来算。”
赵清阁：“行行行，你算。”
薄珏口中念念有词算起来：“那时候是雏态十年，然后结契，御天十年，打仗七年，古代二十八年，应该是五十五年前。”
林笺道：“哎？们可没在古代待上二十八年，麻烦你按照现代时间来算。”
薄珏“嘁”道：“运气好不起啊，那就是御天十年、打仗七年，现代五年，共二十二年。”
，不能带着你。”
林朗气哼哼地走。
林笺去基地趟，没进去，她在门口“零”雕像处站很久，呆呆地望着那个挺立严朔黑色雕刻，想到切开始源头。开始，即是结束。不单单是她和洛珂，是每个人。
“就知道你会来这里。”
林笺转过头。
薄珏那边还在声情并茂演讲：“地球人有句话叫做‘
“怎个玩法？”
薄珏道：“来扮席医生和自己，你们扮二十三年你们自己。”她个箭步冲到最前面，清清嗓子，提高声音道，“好同学们，大家对着零拍这久，有谁知道这里为什被命名为零吗？”
薄珏又跑开，站定举手：“席医生，知道！”
薄珏跑回去，冲着空气点道：“好，薄同学，你说。”
薄珏就位，认真地说：“书上说，零是正数起点，也是负数终点，在无限延伸数字轴上，它永远占据着最中央位置。对于们天宿人来说，这里是们苏醒起点，也是沉寂终点，更是灵魂中间点。”
赵清阁不忍直视地别过脸。
林笺肆无忌惮地开始“哈哈哈。”
“你们笑什？不是这样算吗？！”
赵清阁眼角眉梢盈满浅浅笑意：“不是，今年是3073年，们第次来基地是3050年，减就算出来，你怎这可爱。”
薄珏见缝插针地往她怀里钻：“人家忘嘛。”
薄珏推着赵清阁轮椅迈步走过来。
三人在基地外面草坪上坐下来，太阳还是很足，下午三点半，地面上泛出阳光照射金色，无形中把林笺心里郁结扫空大部分。
她露出这些日子以来第个真心笑容：“还记得……”
她忽然卡住，想不起来过多少年，继而从轻笑变成大笑：“谁还记得们第次来基地是多少年前？”
赵清阁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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