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他
手已经摸上
她左胸。她想把他手打开，反被他用另
只手握住手腕。她手中点着卷烟擦过他脸，他气得往她头上连打两拳。更多盘子掉到地上。扭打中，克里斯塔尔脚下滑，摔倒在地，头撞到地板上。转眼间，奥伯已经骑到她身上，伸出手去拽她运动裤腰带。
“不——滚——不！”
他拳打在她肚子上，然后拉开自己裤子拉链——她刚想叫，又被他迎面打耳光——当他贴在她耳边威胁“叫就杀你”时，她鼻孔里满是他身上臭味。
他强行进入她身体，很疼。她听见他喘息和自己小声啜泣，那啜泣是那
恐慌、那微弱，让她觉得丢脸。
奥伯还在这里时，罗比不愿意放开克里斯塔尔。特莉伸出她鸟爪般手。
“去吧，罗比。”克里斯塔尔催道。不知道在何种心情下，特莉像抓只泰迪熊般抓着自己儿子，不过，抓着罗比总比抓着白粉强。“去吧，跟妈妈上楼去。”
克里斯塔尔声音中某种东西让罗比放下心来，他乖乖地让特莉带着他上楼。
“待会儿见。”克里斯塔尔说。她没有看着奥伯，而是悄悄从他身边走开，进厨房，从口袋里拿出肥仔·沃尔给她最后支卷烟，在煤气灶上点着。她听见前门关上声音，感到胜利喜悦。见他鬼去。
“你有个漂亮屁股，克里斯塔尔。”
是吗？”
“当然要关门，”奥伯说，“预算削减，懂吗？”
“你什都不知道，”克里斯塔尔对奥伯说，“都是放屁，”她又告诉母亲，“那些人什都没说，不是吗？”
“预算削减。”奥伯重复道，边拍拍鼓鼓囊囊裤袋，想摸根烟出来。
“
们有案例回访，”克里斯塔尔提醒特莉，“你不能再吸，不能。”
完事儿之后，他从她身上爬下来。她立刻提上裤子，跳起来，看着他。面对他猥亵眼神，泪水沿着她
她吓得猛跳起来，个盘子从旁边成摞餐具上滑下来，在脏兮兮地板上摔个粉碎。他没有走，反而跟着她进厨房。他正盯着她紧身T恤下Rx房。
“滚开。”她说。
“你长成大姑娘，是不是？”
“滚开！”
“听说你免费让人上，”奥伯进步逼近，“其实你可以比你妈赚得多。”
“那又是什玩意儿？”奥伯摆弄着打火机，等着母女俩向她解释，但没有人理他。特莉在女儿凝视下坚持两秒钟，终于不情愿地把目光收回，落在穿睡衣罗比身上，他还紧紧抱着克里斯塔尔腿不放。
“噢，要去睡觉，奥伯。”特莉咕哝句，都不敢抬头看他。“也许过段时间再去找你。”
“听说你奶奶死，”他说，“谢莉尔告诉。”
痛苦扭曲特莉脸。有那瞬间，她看上去几乎跟凯斯奶奶样苍老。
“噢，要去睡觉。来吧，罗比。跟来，罗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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