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会。
ABC
跑回客厅。
“波洛，”大叫道，“又来
。第四封信。”
他
下子从座位上跳起来，把信从手中夺走，抓起裁纸刀拆开信。他把那封信摊在桌子上。
们三个人起看信。
案子还没有破？呸！呸！你和那些警察都在干什
？哎呀，是不是很好玩？们下站去哪里？
“走到她身后……她没听到
脚步声……悄悄地把腰带套在她脖子上，拉——哦——拉……”
他声音里充满可怕痛苦……紧紧抓住椅子扶手……讲得太逼真。
“她窒息……她死……勒死她——接着，她头向后仰，看见她脸……她是梅根——不是贝蒂！”
他向后靠在椅子上，脸色苍白，浑身发抖。波洛又倒杯酒递给他。
“这个梦是什意思，波洛先生？为什会做这个梦？而且每天晚上……”
“不是吗？”
“不是吗？”
“已经连着三个晚上梦到，先生……想，快要发疯……”
“告诉——”
弗雷泽怒气冲冲。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他确实像要发疯。
会知道呢？”
“你来找是因为你心里有事必须要对某个人讲。你做得很对。就是那个合适人。说吧！”
波洛自信发挥作用。弗雷泽看着他，脸上露出种奇怪表情，既感激，又顺从。
“你这认为？”
“天哪，当然确定。”
可怜波洛先生。真为你感到难过。
如果最初不能成功，那就继续尝试，尝试，尝试。
们还有很长路要走。
蒂帕雷里（Tipperary）？不——字母T还远着呢。
下件小事将于九月十号发生在唐卡斯特(Doncaster)。
“干这杯酒。”波洛命令道。
年轻人照办，这回他语气平静些：
“这是什意思？——没有杀她，是不是？”
不知道波洛是怎回答他，因为就在这时，听到邮差敲门声，于是不假思索地走出房间。
从邮箱里取出来东西让对弗雷泽这个不同寻常故事完全失去兴趣。
“每次都会梦到同样场景。在海滩上。寻找贝蒂，她失踪——只是失踪，你知道。必须找到她。得把她腰带还给她。手里拿着那根腰带。然后——”
“然后呢？”
“梦变……不再找她。她就在面前——坐在沙滩上。她没看见走过来——哦，不能——”
“继续说。”
波洛用命令语气说，态度坚决。
“波洛先生，你对梦有研究吗？”
完全没有想到他会这说。
波洛却点儿也不惊讶。
“是。”他回答道，“你是不是直梦到——”
“是。想，你会说，梦到——梦到——那件事是很自然。但做不是普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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