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天早上,您也是为这件事来找谢泼德医生?”
“是,想问问有没有什对策。他染上d,y之前本性不坏。”
“明白,”波洛说,“请接着说。那天晚上他去凉亭?”
“嗯,去时候他已经等着,态度很差,骂骂咧咧。把所有积蓄都给他。只是简单说几句话,他就走。”
“走时候是几点?”
“小姐,赫尔克里·波洛就是干这行。知道,那天晚上您很早就出去过,在凉亭里留张字条,提示他会面时间。”
“没错。收到他信——说是要来庄园。不敢让他进屋,因此就按他给地址写回信,说会在凉亭里见他,又告诉他去凉亭怎走。然后又怕他等得不耐烦,所以跑出去在凉亭里留张字条,说大约九点十分到。不想让仆人看见,所以才从客厅落地窗出去。回来时撞见谢泼德医生,他肯定很奇怪,因为是路小跑赶回来,弄得气喘吁吁。事先并不知道他那天晚上会来赴宴。”
她停住。
“往下说。”波洛催促,“您九点十分去见他,你们都谈些什?”
“真是难以启齿,您知道——”
力终于溃千里,满脸恐惧与绝望。
“波洛先生!波洛先生!您定要相信。”
波洛上前拍拍她肩膀以示安慰。
“是——是,相信您。但您必须说实话,明白吗?”
拉塞尔小姐神色犹疑。
“肯定在九点二十分到九点二十五分之间,因为回屋时还不到九点半。”
“他走哪条路?”
“还从原路出去,就是从大门进来,连着车道那条小径。”
波洛点
“小姐,”波洛打断她,“关于这个问题,必须知道全部事实才行。您所说切绝不会泄露到这间屋子之外。谢泼德医生会严守秘密,也样。会帮助您。这位查尔斯·肯特就是您儿子,对不对?”
她点点头,满面通红。
“从来没人知道这件事。那是很久以前——很久以前——在肯特郡。没结过婚……”
“因此您就用郡名作为他姓氏,这理解。”
“找份工作,能够负担他食宿费用。从没告诉过他是他亲生母亲。但他后来走上歧途,先是酗酒,后来又吸d。好不容易才攒够钱送他去加拿大。有两年他音讯全无,后来不知怎搞,他知道们母子关系,写信向要钱。最后他来信说要回英国,还要到芬利庄园来看。不敢让他进门。因为大家直都很敬重,旦被人发现,这份管家工作就保不住。所以就像刚才说那样,约他在凉亭碰面。”
“您说都是真?”
“查尔斯·肯特嫌疑?对,是真。只有您说出他去芬利庄园目,才能拯救他。”
“他是来见,”她急急低声道,“到屋外和他会面——”
“在凉亭里,这知道。”
“您怎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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