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医生。不,是这回事,”他随着波洛指示落座,“是来坦白。”
“真?”波洛和颜悦色又颇感兴趣地问。
“哦,其实不算什大事,真。但是,说真心话,从昨天下午开始就饱受良心折磨。您指责们大家都有所隐瞒,波洛先生,认错。确有隐情没坦白。”
“究竟是什隐情,雷蒙德先生?”
“刚才说过,只是件无足轻
“上周五早晨去你那里看病女管家拉塞尔小姐——你不介意告诉你们都谈些什吧?意思是,除去正常问诊细节问题?”
“不介意,”说,“谈完正事之后,们又讨论会儿毒药,还说到中毒之后能否检验出来,最后又谈到吸d和瘾君子。”
“特别是可卡因?”波洛问道。
“你怎知道?”微感讶异。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起身走到房间另头归档报纸前,拿过来份九月十六日星期五《每日预算报》,示意读读上面篇关于可卡因走私文章。文章内容骇人听闻,描写也很生动。
“是。”
波洛点点头。
“也有同感。”他若有所思。
们都陷入沉默。
“对,”说,“姐姐托捎条口信。拉尔夫·佩顿靴子是黑色,不是棕色。”
。”
将那罐枇杷果酱递给他
“卡洛琳小姐真是太客气,答应过事记得这牢。那第二件呢?”
“算是些消息吧。”
然后向他转述与艾克罗伊德太太会面经过。他饶有兴致地倾听着,但不太兴奋。
“她读这篇文章,才对可卡因耿耿于怀。”波洛说。
还是摸不着头脑,刚要追问,房门开,仆人通报说杰弗里·雷蒙德来。
雷蒙德走进来,依旧满面春风,热情地向们问好。
“您好,医生。波洛先生,今天早上是第二次造访,急着找你。”
“也许该回避下。”颇为尴尬地提议。
边说边审视着他。不知是不是幻觉,瞬间,他神情有些不安。但即便是真,那丝不安也稍纵即逝。
“她真有把握靴子不是棕色?”
“绝对肯定。”
“啊!”波洛懊恼地叹着气,“太遗憾。”
他好像相当沮丧,但并未多加解释,而是马上转移话题。
“这就说得通,”他沉吟道,“而且也有助于核实女管家证词。还记得吗,她自称路过时发现银桌盖子敞开着,于是顺手关上。”
“她还说去客厅是为查看鲜花新鲜程度,你觉得呢?”
“啊,对这段们从没当真,对吧,朋友?她显然急于解释出现在客厅理由,情急之下才捏造出这个借口——不过话说回来,你可能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原本揣测,她那紧张是因为对银桌动过手脚,但现在看来另有隐情。”
“对。”说,“她出去和谁见面?又是为什?”
“你认为她是出去见某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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