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真是帕克把信拿走,”承认,“是后来才注意到信不见。”
“过多久才发现?是在布兰特和雷蒙德进屋之前还是之后?”
“记不清。”沉思着,
“指责那些人当中,已经有两个人吐露实情。”
“你觉得布兰特少校也有隐情?”
“这个嘛,”波洛满不在乎地说,“俗话说得好,英国人只隐瞒件事——那就是爱情。至于布兰特少校,不得不说,他掩饰功夫不佳。”
“有时候在想,”说,“们是不是对那个问题过早下结论。”
“怎说?”
重小事——是这样,欠笔债——大笔债,而艾克罗伊德先生遗赠来得正是时候。这五百英镑不仅能帮渡过难关,而且还能剩下点点。”
他又亮出迷人微笑,难怪这年轻人人缘好。
“您也明白,警察疑心都很重——不想承认自己缺钱花——要不肯定会被他们盯上。可实在是冒傻气,从九点四十五分开始直和布兰特待在台球室,不在场证明无懈可击,没什好怕。但是,既然您对隐瞒实情这生气,受不良心谴责,还是坦白交代为好。”
他又站起身,冲们笑。
“您是位非常明智年轻人。”波洛赞许地点点头,“说真,旦发现有人对隐瞒实情,就难免怀疑背后或许有非常严重内幕。您做得非常对。”
“们直认定敲诈弗拉尔斯太太人必然是谋杀艾克罗伊德先生凶手,其实这会不会是个误区?”
波洛使劲点头。
“非常好,实在太好。还以为你想不到这层。这当然有可能。但必须牢记点:那封信失踪。当然,你说得没错,拿走那封信人未必是凶手。当你首先发现尸体时,帕克就有可能趁你不注意把信拿走。”
“帕克?”
“对,帕克。总免不想到帕克,虽然并不认为他是凶手。不,人不是他杀,但还有谁比他更像是勒索弗拉尔斯太太那个神秘恶棍呢?他很可能从金斯帕多克某个仆人口中打探出弗拉尔斯先生死因。无论如何,比起偶然来访客人,比方说布兰特这样,帕克可能性更大。”
“很高兴撇清嫌疑,”雷蒙德笑道,“那告辞。”
“这鸡毛蒜皮小事。”年轻秘书出门后,说。
“嗯,”波洛也说,“几乎不值提。但如果他不在台球室里,天知道会怎样?许多凶杀案背后动机还不足五百镑。这取决于多少钱才足以令人铤而走险,钱多钱少都是相对,是吧?你想过吗,朋友,那座大宅里很多人都从艾克罗伊德先生之死中获得好处。艾克罗伊德太太,弗洛拉小姐,年轻雷蒙德先生,女管家拉塞尔小姐。事实上,没能从中受益只有个人,就是布兰特少校。”
他提到布兰特时语气相当反常,不由抬头看看他,有点糊涂。
“没听明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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