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是拉塞尔小姐。”
陷入沉思。艾克罗伊德太太揭示
条非常有意思
事实。关于艾克罗伊德银器
“就这些？”说，“您都说完？”
“是……是，”艾克罗伊德太太说，“哦！没错。”她又坚定地补句。
但她那瞬间犹疑逃不过眼睛，可见她还有些事没坦白交代。灵机动，又追问：“艾克罗伊德太太，是不是您把银桌打开？”
她脸因为羞愧而红，连脂粉都遮盖不住。
“您怎
知道？”她小声地问。
难免要想点办法来保护自己。”
“那您想办法成功吗？”问道。
“正要说这个。拉开最底下那抽屉时，伯恩进来。那场面真尴尬。当然，立刻关上抽屉站起来，吩咐她仔细扫下桌面上灰尘。可不喜欢她看人眼神——态度虽然很恭敬，目光却非常恶毒，简直瞧不起人。本来就不怎喜欢那女孩。她算是个好仆人，也会喊‘太太’，叫她戴帽子、穿围裙也都照办（告诉你，现在干活儿姑娘可都不怎乐意穿戴这些）；如果她替帕克去应门，也能利索地回答‘主人不在家’；而且她跟其他客厅女仆不样，伺候主人用餐时不会随便乱笑——想想，刚才说到哪里？”
“您说到虽然伯恩有许多优点，可您从来都不喜欢她。”
“点都不喜欢。她有点古怪，和其他仆人不太样。依看，她受教育程度好像太高。这年头，你都分不清楚谁是大家闺秀。”
“这说确实是您？”
“是————哎呀——里面两件旧银器——很有意思。读过篇文章，里头有幅插图，就那小件玩意儿，在佳士得拍卖行能卖好大笔钱。银桌里那个看着和图上模样，想下次去伦敦时候可以带上——嗯——带去估个价。如果它真能值点钱，您想想，对罗杰来说该是多大惊喜啊。”
强忍着没打断，听她啰唆完，甚至没问她为什拿东西要这偷偷摸摸。
“您为什没盖上桌面？”又问，“是忘吗？”
“当时被吓到，”艾克罗伊德太太说，“外面露台上传来脚步声，就匆匆跑出房间。刚上楼，帕克就开门请您进来。”
“后来呢？”问道。
“也没什。最后罗杰进来，本来还以为他在村里散步。他问：‘出什事？’回答‘没什，是来拿《笨拙》[2]。’然后拿起《笨拙》就出去。伯恩还留在屋里。听见她问罗杰能不能和他谈谈。就直接回房躺到床上，心里很不舒服。”
她又稍停顿。
[2]英国著名漫画期刊，创刊于八四年。
“您会跟波洛先生解释，对吗？您也看得出来，这点小事根本不值提。不过，当然，当时他凶巴巴地说有人隐瞒事实，立刻就想到这件事。伯恩可能会编出最不可思议故事来，但您会替解释，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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