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很简单嘛。”说。
“如果你把各种事实有条不紊地串联起来,切就都很明显。现在们关心是昨晚九点半和他待在起究竟是谁。所有迹象都表明,这个人是从窗户进来;而且,虽然此后弗洛拉小姐来见艾克罗伊德先生时他还活着,们仍然需要揭开这名访客面纱才能查清真相。很可能他离开后窗户依然开着,便给凶手乘虚而入机会;又或者是这同个人再次返回。啊,上校回来。”
梅尔罗斯上校精神抖擞地走进来。
“终于查到那通电话。”他说,“不是从这儿打出去,而是昨晚十点十五分,从金斯艾伯特车站个公用电话亭打到谢泼德医生家里。十点二十三分,有趟夜班邮车启程开往利物浦。”
个人都有所隐瞒。”
“那呢?”笑着问道。
波洛目不转睛地盯着。
“想你也有所保留。”他平静地说。
“可是——”
“关于佩顿这个年轻人,你把知道事情都告诉吗?”见面红耳赤,他笑,“哦,别紧张,并不是逼你。时机到自然会搞清楚。”
“希望你能告诉你查案方法,”冒冒失失地说,好掩饰自己脸窘迫,“比如说,炉火问题。”
“唔,很简单。你离开艾克罗伊德先生时间是——八点五十分,对不对?”
“对,应该没错。”
“当时窗户关着,也闩上,门没有锁。而十点十五分发现尸体时,门锁上,窗户却是敞开。是谁开?很明显,只能是艾克罗伊德先生本人。至于原因,只有两种:要是因为屋子里热得受不——但鉴于炉火已濒临熄灭,昨晚又气温骤降,这种可能性可以排除;第二种可能就是他将某人从窗口放进屋子。如果他肯让人这样从窗子里进来,对方必定与他相当熟悉,因为之前他直很关注同扇窗户是否关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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