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雷蒙德或者布兰特推回去,”提醒他,“这肯定没什要紧吧?”
“完全无关紧要,”波洛说,“所以才非常有意思。”他轻声补句。
“失陪会儿。”梅尔罗斯上校说完就和帕克起离开房间。
“依你看,帕克说是实话吗?”问。
“就这把椅子而言,他没撒谎。其他就不知道。医生,如果你多接触几次这类案子话,就会发现它们都有个共同点。”
他指指房门左边把老式椅子,这把椅子位于房门和窗户之间。画张房间草图(见图二),刚才提到椅子用X打个记号。
“按原来位置摆摆看。”波洛说。
男管家将那把椅子从墙边往外拖出足有两英尺,转个角度,让椅子面对房门。
“这就怪,”波洛喃喃道,“应该没人会坐在这个位置、这个角度。那想知道,是谁把它推回原处?是你吗,朋友?”
“不,先生,”帕克否认道,“那时候发现主人死,手忙脚乱,哪里顾得上这些。”
“请进,帕克,”梅尔罗斯上校说,“这位先生有些事要问你。”
帕克恭恭敬敬地转向波洛。
“帕克,”小矮子说,“昨晚你和谢泼德医生破门而入,发现主人死。那时候炉火是什状况?”
帕克不假思索地回答:“火很小,先生,差不多快熄。”
“啊!”波洛惊叫声中似乎带有几分成就感。他又问道:“你仔细看看,帕克,这间屋子现在模样和当时完全致吗?”
观察人,谢泼德医生?”他最后问道。
“应该算是吧。”有些惊讶。
“当时壁炉里燃着火,知道。那当你破门而入、发现艾克罗伊德先生已死时候,炉火是什状况?是不是快熄灭?”
为难地笑。
“——这可真说不上来。没留意。也许雷蒙德先生或者布兰特少校——”
“什共同点?”好奇地问。
“卷入案件每
波洛又望向。
“你呢,医生?”
摇头。
“当和警察起返回时,椅子已被推回原处,”帕克插话说,“这点十分肯定。”
“真奇怪。”波洛又说。
男管家目光四下扫视圈,最后定格在窗户那里。
“当时窗帘是拉着,先生,电灯也亮着。”
波洛赞赏地点着头。
“其他还有吗?”
“是,先生,这把椅子被稍稍往外拉点点。”
小矮子微笑着摇头晃脑。
“办事果然得讲求方法。问你这个问题,是判断失误。每个人职业不同,你有能力向描述病人外表细节——没有什能逃过你眼睛;而如果想解桌上那些文件情况,就得去请教雷蒙德先生,他心里有数。至于炉火,得去找那位以料理这些家务事为职业人。不好意思——”
他迅速走到壁炉旁边按铃。
过两分钟,帕克出现。
“听见铃声,先生?”他犹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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