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舞女和琴师退出餐厅,阿季卢尔福给城堡女主人开列长串查理大帝乐师们最常演奏乐曲名称。
“天黑。”普丽希拉朝窗外望去。
“黑夜,夜深。”阿季卢尔福附和道。
“给您预备房间……”
“谢谢。您听听花园里夜营叫声。”
她们身穿轻柔长裙,头戴花环。阿季卢尔福伴随着舞蹈动作,用他铁手套在桌面上敲打着节拍。
陪伴寡妇妇女们住在城堡另侧,在那里人们蹦跳得更加热闹。年轻女人们半裸着身体玩球,并让古尔杜鲁也参加她们游戏。马夫也穿件女人们借给他紧身长衫,他不站在自己位置上等别人传球给他,而是在女人后面追赶,竭力将球抢到手。他将身体重重地朝这个或那个女人身上扑过去,在这种扭打厮混中他常常被种别欲念所主宰,竟搂着女人往房间四周排放着些柔软床上去滚动。
“啊,你干什?不行,不行,蠢驴!哎呀,你们看他在对于什,不行,要玩球;哟!哟!哟!”
古尔杜鲁什话也听不进去。在她们给他洗温水澡时,香气、雪白与粉红肌肤已令他神魂颠倒,现在他惟欲念就是要使自己融化进那片芬芳之中。
“哟,哟,又来这儿,妈呀,你听说,哎牌…··”
“给您预备房间……是那间……”
“您待客真是殷勤周到……夜尊在那棵橡树上呜唱。们走到窗边听听。”
他起身,将只铁臂膀搭在她肩上,走向窗台,夜营歌声使他记起系列有关诗句和神话。
但是普丽希拉很干脆地打断他:“总之,夜营是为爱情而歌唱,而们……”
“啊!爱情!”阿季卢尔福猛然提高声音感叹起来,那腔调过于生硬肥普丽希
其他人好像什事也没有发生似玩着球,姨笑歌唱:“飞呀,飞呀,月亮向上飞……”
被古尔杜鲁拖走那个女人,在阵长久喊叫之后,脸色略显慌张,微微喘息着回到同伴之中,笑着,拍手叫道:“来,来,给!”重新加人游戏中。
没过多久,古尔杜鲁又把另个女人揽在怀里。“放开,笨蛋,真讨厌,太性急,不行,你把弄痛……”她顺从。
另些妇人和少女没有参加游戏,坐在长凳上闲聊。“……因为菲洛梅娜嫉妒克拉拉,你们知道,可是……”有人觉得腰被古尔杜鲁揽住,“哟,真吓人!……可是,说过,维利吉尔莫认为他同埃乌菲米亚……你把带到哪儿去呀……?”古尔杜鲁把她扛在肩上。“……你们听明白吗?那个蠢女人这时还像平素那样吃醋……”那女人趴在古尔杜鲁背上,蝶蝶不休地饶舌,还不停地指手画脚,后来被背走。
不久之后,她回来,蓬头散发,条背带被扯断,又坐回原地,没完没地说开:“告诉你们,真是这样,菲洛梅娜同克拉拉大闹场,而那男人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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