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纪念品,”她说,“不会因为认识们恩人就减少对它珍视!”
“孩子,”基督山脸红,“允许拿回那只钱袋吧。你们现在既然已经认识,只希望你们心里时时能想起就行。”
“噢,”尤莉把钱袋紧紧地搂在怀里说,“不,不,求求您,不要把它带走,因为在某日子,您要离开们,是吗?”
“你猜对,夫人,”基督山微笑着答
就是那个当你还是个小孩子时候就把你抱在膝头上玩爱德蒙-唐太斯。”
莫雷尔由于震惊几乎透不过气来,他踉踉跄跄地倒退步;他再也支持不住,大叫声俯伏到基督山脚下。然后,他又立刻爬起来,冲向房门,在楼梯顶上放开嗓子大喊:“尤莉,尤莉!艾曼纽!艾曼纽!”
基督山想出来,但马西米兰住门不让伯爵出来,宁死也不肯放松门柄。尤莉、艾曼纽和那个仆人听到马西米兰喊声,便惊怕失措地奔上来。莫雷尔拉着他们手,把门推开,用种呜咽声音喊道:“跪下,跪下!他是们恩人!是们父亲救命恩人,他是——”
他本来还想说出“爱德蒙-唐太斯”这个名字,但伯爵抓住他手臂,阻止他。尤莉扑到伯爵怀抱里;艾曼纽热情地拥抱他;莫雷尔又跪下来,用他额头碰地板。那时,那个意志坚强人觉得他心膨胀起来;喉部似乎有道火焰冲上眼睛;他低下头哭泣起来。时间,房间里只听见继续啜泣声,尤莉激动异常,她冲出房间,奔到楼下,跑进客厅,揭开水晶罩,取出米兰巷她恩人送给他那只钱袋。
这时,艾曼纽用哽咽声音对伯爵说:“噢,伯爵,您怎能这样忍心呢?您常听们谈起们恩人,常常看见们这样感激他,崇拜他,您怎忍心对们隐瞒真相呢?噢,这对们是太残酷,而且——敢这样说吗?——对您自己也太残酷!”
“听着,朋友,”伯爵说,“可以这样称呼你,因为你虽然不知道,实际上却已经和做十年朋友,——这个秘密泄露,是由于件你不知道大事引出来。上帝作证,本来希望终生保留这个秘密,但你内兄玛西米兰用过火语言逼讲出来,他现在定后悔当时举动。”他转过头去看着莫雷尔,莫雷尔仍跪在地上,但已把头伏在张圈椅里,他便含有深意地握握艾曼纽手,又低声说,“留心他。”
“为什?”艾曼纽惊奇地问。
“不能明说,但留心他。”
艾曼纽向房间里看看,看见手枪放在桌子上;他眼光停留在它上面,他用手指指。基督山点点头。艾曼纽走过去拿手枪。
“随它放在那儿好,”基督山说。他向莫雷尔走过去,抓住他手,那年轻人心在极度激动以后陷入种麻木状态。尤莉跑回来,双手捧着那只丝带织成钱袋,欢喜泪珠串串地滚下她两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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