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没有朋友?”
“有,凡是认识他人都是他朋友。”
“但有没有仇人呢?”
“只有个。”
“那个人叫什名字?”
“您作为神甫,他向您忏悔过吗?”
“不,先生,想他是个路德教徒。”
“个路德教徒?”
“说想如此,没有肯定,而且,以为法国是有信仰自由。”
“当然,们现在所调查不是他信仰,而他行动。代表警察总监请求您把您所知道关于他切都告诉。”
“伯爵为什要买座岩山呢?”
“为要做个伯爵。在意大利,如果想当伯爵,就必须有处采地。”
“您想必听到过柴康先生青年时代冒险经历吧?”
“那位父亲?”
“不,他儿子。”
“您以为他有多少财产?”
“每年十五万至二十万里弗左右利息。”
“这也在情理之中,”来客说,“听说他有三四百万呢!”
“每年二千万里弗收益金就得四百万本。”
“但听说他每年有四百万利息收入。”
“您知道他住哪儿?”
“大概在安顿大马路那带,但街名和门牌号码都不知道。”
“您跟那个英国人关系不好,是吗?”
怀疑,只是问您,您对于这点能不能确定?”
“认识他父亲柴康先生。”
“啊,啊!”
“小时候,常常和他儿子在船坞里玩耍。”
“但他这个伯爵头衔是哪儿得来?”
“威玛勋爵。”
“他在哪儿?”
“他现在巴黎。”
“他能不能给些消息?”
“他可以提供给您重要消息,他曾在印度和柴康相处过段日子”
“大家认为他是个乐善好施人。基于他对东方基督教徒所做杰出贡献,教皇曾封他为基督爵士——这种荣誉向是只赐给亲王。他还有五六种尊贵勋章,都是东方诸国国王报答他种种贡献纪念品。”
“他戴不戴那些勋章?”
“不戴,但他很以此为荣。他说过他喜欢是给人类造福者褒奖,而不是给人类破坏者犒赏。”
“那他是个教友派信徒?”
“点不错,他是教友派信徒,只是他从不穿那种古怪衣服而已。”
“这知道得不确切,那个时期没有看到那青年朋友。”
“他去从军吗?”
“好象记得他当过兵。”
“加入哪军种?”
“海军。”
“哦,那是不可信。”
“您知道那个基督山岛?”
“当然,凡是从巴勒莫、那不勒斯或罗马经海道来法国人,都知道这个岛,因为他们都必须从岛附近经过,看得到它。”
“据说那是个迷人地方。”
“那是座岩山。”
“您知道那是可以买到。”
“在意大利?”
“到处都行。”
“而他财产,据般人说,简直是无限——”
“哦,关于这点,”神甫说,“‘无限’用得很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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