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给更有说服力证据——”
“还有个证据,”玛西米兰迟迟疑疑地说,“但是——确,瓦朗蒂娜,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它比第个理由更要荒唐。”
“那就糟。”瓦朗蒂娜微笑着说。
“对于这件事还没有断定。十年军旅生活教给相信,有时想法要靠突如其来灵感所决定,因为那种神秘冲动好几次救命,它使往右或往左躲开,那致命枪弹因而就从身边擦身而过。”
“亲爱马西米兰,你为什不把你死里逃生归功于祈祷呢?当你不在时候,就不再为自己祈祷,只是个劲儿地为你祷求平安。”
“是,自从你认识以后确实如此,”莫雷尔微笑着说,“但那可不能适用于们还没认识时候呀,瓦朗蒂娜。”
“你这个人真叫人恼火,点都不肯相信话,不过还是听听你自己都认为是荒唐第二个证据吧。”
“嗯,从这个缺口往那边看,你可以看到那匹骑到这儿来那匹新买骏马。”
“啊,这匹马真健壮呵!”瓦朗蒂娜喊道,“你干吗不把它牵到门边来呢!可以和它说说话,它会明白。”
“你看,它是匹非常名贵牲口,”马西米兰说。“嗯,你知道手头并不宽裕,而且素有‘理智人’之称。到个马贩子那儿去,看到这匹漂亮马。给它起好名子叫米狄亚。问要什价钱,他们说要四千五百法郎。所以就只好打肖这个心思,这你可以想象得到。但得说走开时候心里很沉重,因为那匹马十分友好地望着,用它头在身上摩来蹭去,而且当骑在它身上时候,它又用最讨好姿态个接个地腾跃。当天晚上,几个朋友来看——夏多-勒诺先生、德布雷先生,还有五六个你连名字都没听说过绅士。他们提议打牌。是从来不玩牌,因为既没有多少钱可输,也穷不到想去赢别人钱来花。但他们是在家里,你知道,所以总好叫人去拿牌点儿办法都没有,就在他们在桌子旁边坐下来时候,基督山先生到。他也在他们中间坐个位子,大家于是玩起来,结果赢。说来真有点不好意思,竟然赢五千法郎。到午夜们才分手。捺住心头喜悦,就跳上辆轻便马车,快马加鞭,驶到马贩子那儿。兴奋地个劲拉门铃。来开门那个人定以为是个疯子,因为不由分说冲到马厩里。米狄亚正站在马槽前吃草,马上把鞍子和辔勒套上去,而它也极其温顺地由摆布,于是把四千五百法郎放到那莫名其妙马贩子手里,就驰向香榭丽舍大道,要在那儿跑夜马,以却心愿。当骑马走过伯爵门前时候,看到有个窗口里还透着灯光,而且好象看到他影子在窗帘后面闪动。哦,瓦朗蒂娜,点不含糊地相信他知道想得到这匹马,他故意输钱给好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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