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他?”
“是,救你后母和她儿子性命就是他。”
“基督山
“怪人,你说?”
“是。”
“那,你认识他挺长时间吗?”
“不过有八九天吧。”
“你难道竟把个才认识八九天人当作你朋友吗?啊,马西米兰,希望你不是把朋友这个称号价值定得再高点吧。”
,太有钱吗,马西米兰?从母亲身上可以继承到五万里弗左右收入。外祖父和外祖母,就是圣-梅朗侯爵夫妇,也可以给同样大数目钱,而诺瓦蒂埃先生很明显也想立做他继承人。弟弟爱德华,他母亲没有什东西可以遗赠给他,所以和比,他就困难多。嗯,维尔福夫人疼爱那个孩子象块心头肉,如果做修女,全部财产就归到父亲所有——他可以继承侯爵夫妇和财产——再经他转给他儿子。”
“啊!真不可思议,个这样年轻美丽女人竟会这样贪心。”
“她倒也不是为她自己,而是为她儿子。你认为那是种罪恶,但从母爱用度看,这还是种美德呢。”
“可你不能妥协下,分部分你财产给她儿子吗?”
“怎能提出这样项建议呢,特别是对个总自认为对金钱毫无兴趣女人?”
“从逻辑上说你是对,瓦朗蒂娜。但不论你说什,绝不能拒绝这种本能而来情感。相信未来切幸福定和这个人有联系——有时候,他那对洞察切眼睛似乎已预见到切,而他那双有力手好象在驱动所有切实现。”
“那他肯定是位预言家。”瓦朗蒂娜微笑着说。
“点不错!”马西米兰说,“常常不由自主相信他有预言本领——特别是预言好消息。”
“啊!”瓦朗蒂娜带着种忧伤口气说,“让见见这个人好吗,马西米兰,他大概可以告诉到底能不能获得所需要爱,来补偿经受那多痛苦。”
“可怜姑娘!你已经认识他啦。”
“瓦朗蒂娜,从来把们爱当作个神圣东西。所以拿恭敬幕布把它包裹起来,藏在灵魂最深处,没有哪个人知道它存在,甚至妹妹也不知道。瓦朗蒂娜,你准不准许向个朋友透露对你爱,跟他结个莫逆之交?”
瓦朗蒂娜吃惊。“个朋友,马西米兰,这个朋友是谁?有点担心。”
“听说,瓦朗蒂娜。你有没有在那个人身上感受到过种强烈同情心?虽然只是第次见到他,你却感觉好象已经和他相识已久。你会在心里不断地问到底以前是在什时候和什地方跟他结识,而虽然再也想不起那时间和地点,但你却依然相信以前肯定有过这次经历,而这种同情心只不过是种旧事重现心头而已?”
“是这样。”
“嗯,当第次看到那个怪人时候,心里感觉正是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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