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里尼老板定觉得这种玩笑未免太讨苦吃,因为他对这些问题只回答半,而且是向弗兰兹说,只有弗兰兹似乎还象是在用心听他讲话似。
“阁下知道,受强盗攻击时候,通常总是不加抵抗。”
“什!”阿尔贝喊道,他豪勇性格立刻显示出他反对象这样服服帖帖地让人来抢,“点都不抵抗吗?”
“不,因为那是没有用。当十多个强盗从地沟,破房子,或阴沟里齐跳出来,向你攻击时候,你怎能抵抗呢?”
“哦!情愿他们杀。”
“为什?”弗兰兹问。
“因为在天黑以后,出城门五十码以外就难保安全。”
“你凭良心说,那是真吗?”阿尔贝大声问道。
“子爵阁下,”派里尼老板觉得阿尔贝这种再三怀疑他讲话真实性态度大大地伤他心,就回答说,“没有跟您说话,而是在跟您同伴说话,他知道罗马,而且也知道这种事情是不应该加以嘲笑。”
“好人呀,”阿尔贝转向弗兰兹说,“这倒是次很妙冒险,们可以把们马车里装满手枪,散弹枪,双铳枪。罗吉-万帕来捉们时候,们就捉住他,把他带回罗马城里,晋献给教皇陛下,教皇看到们干这件大好事,就会问他怎样才能报答们,而们却说只要辆轿车,两匹马,于是们就可以坐在马车里看狂欢节,而罗马老百姓定会拥们到朱庇特神殿去给们加冠,表扬们番,象对待卫国英雄库提斯和柯克莱斯样。”
旅馆老板转向弗兰兹,神色之间象是在说:“你朋友定是发疯。”
“亲爱阿尔贝,”弗兰兹答道,“你回答太伟大,倒很有高乃依说那句‘让他去死吧’时气概。只是奥拉斯作那样答复时候,当时是关系着罗马存亡,而们这儿只不过是随便去玩玩问题,为随便去玩玩拿们生命去冒险,那未免太荒唐吧。”
“啊,点不错!”派里尼老板大声说道,“说得好!这才说得有点道理!”
阿尔贝给自己倒杯红葡萄洒,不时地喝上口,嘴里喃喃地说着些让人听不清楚话。
“好,派里尼老板,”弗兰兹说道,“同伴现在不说话,而你也知道性情是很爱和平,那告诉这个罗吉-万帕是怎样个人。是个牧童还是个贵族,年轻还是年
当阿尔贝讲这番话时候,派里尼老板脸上露出种无法形容表情。
“请问,”弗兰兹问道,“这些手枪,散弹枪,和其他各种你想装满在马车里厉害武器在哪儿呢?”
“武器库里可没有,因为在特拉契纳时候,连那把猎刀都给人偷去。”
“在阿瓜本特也遭到同样命运。”
“你知不知道,派里尼老板,”阿尔贝点起第二支雪茄烟说道,“这个办法对付强盗非常方便,这种作风很有点和他们相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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