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管做吧,要象斯托样聪明和尤利西斯样慎重。不但允许,而且还鼓励你这样做。”
“那,别出声!”盖太诺说。
每个人都不再作声。象弗兰兹这样个看事明人,知道所处位置很重要,他现在是孤零零地独自和群水手在黑暗里,他并不认识他们,他们没有理由要尽忠于他;他们知道他身上藏着几千法郎;他们曾查看他武器,他那几支枪非常漂亮,当他们查看时候即使说不带着嫉妒,至少却充满着好奇心,另方面,他就要上岸,除这些人以外,他再无其他任何保护,这个岛虽然有着个非常富于宗教色彩名字,但在弗兰兹看来,这些走私贩子和强盗除给他以被钉在十字架上待遇外,似乎不会给他什别接待,帆船被凿那种故事,在白天听来难以相信,但在夜里想来却似乎非常可能。处在这两种想象危险之间,他眼睛不敢离开船员,手不敢离开枪。
水手们扯起帆,帆船正破浪前进。弗兰兹眼睛现在已比较习惯黑暗,他可以在黑暗中辨别出小船沿着它航行那个巨人般花岗石;然后,转过块岩石,他看到明亮火光,火光周围坐着五六个人。火焰照亮百步之内海面。
盖太诺沿着光
“怎会呢?”
“他们被追得走投无路,就因为‘摘个瓢儿’,而当局似乎认为科西嘉人天性里不该有复仇念头似。”
“你这‘摘个瓢儿’是什意思,是指暗杀个人吗?”弗兰兹继续刨根问底地说道。
“意思是他们杀个仇人,那和普通暗杀可大不相同。”船长答道。
“好吧,”青年说,“那们去请求这些走私贩子和强盗接待吧。你认为他们肯吗?”
到海上来。们并不因此破费什,但却救个相同命运人性命,或至少使个伙伴获得自由,而他,有机会就会报告们,指示个安全地点,使们可以把货物顺顺利利地卸到岸上。”
“啊!”弗兰兹说,“那你偶尔也干点走私活,盖太诺?”
“阁下,人总得什都干点儿,们总得要过日子哪。”
对方带着个难以形容微笑回答说。
“那你认识基督山岛上现在那些人罗?”
“定肯。”
“他们有多少人?”
“四个,加上那两个强盗,共六个。”
“正和们相等,那他们假如要找麻烦,们也能够对付他们。最后再对你说遍,到基督山去吧。”
“是,但阁下得允许们采取某种预防措施。”
“哦,是,们水手就象是互济会会员,可凭某种暗号互相认识。”
“如果们上岸去,你认为不要紧吗?”
“点用不着害怕!走私贩子不是强盗。”
“但那两个科西嘉强盗呢?”弗兰兹说道,心中盘算着危险可能性。
“哦!”盖太诺说,“他们做强盗可不是他们错,那是当局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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