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兼而有之，先生，他是既有钱又有地位。”
“您简直在对
编故事啦！”
“事实如此。您且听着，
会儿就明白
。在皇帝复位之前些日子，弗尔南多已应征入伍。波旁王朝还是让他安安静静地住在迦太罗尼亚人村里，但拿破仑回来，就决定举行次紧急征兵，弗尔南多就被迫从军去。也去，但因为
年龄比弗尔南多大，而且才娶那可怜老婆，所以只被派去防守沿海带。弗尔南多被编入作战部队，随着他那联队开上前线，参加里尼战役［在比利时，八五年拿破仑与英军大战于此］。那场大战结束那天晚上，他在位将军门前站岗，那位将军原来私通敌军。就在那天晚上，将军要投到英军那里去。他要弗尔南多陪他去弗尔南多同意，就离开他岗位，跟随将军去。要是拿破仑继续在位，弗尔南多这样私通波旁王朝，非上军事法庭不可。他佩戴着少尉肩章回到法国，那位将军在朝廷里非常得宠，在将军保护和照应之下，他在八二三年西班牙战争期间就升为上尉，那就是说正是腾格拉尔开始做投机买卖时候。弗尔南多原是个西班牙人，他被派到西班牙去研究他同胞思想动态。他到那儿后遇到腾格拉尔，两个人打得火热，他得到首都和各省保全党普遍支持，他自己再三申请，得到上司允许，就带领他队伍从只有他个人知道羊肠小道通过保王党所把守山谷。在这样短时间里，他竟取得这样大功绩，以致在攻克德罗卡弟洛以后，他就被升为上校，不仅得到伯爵衔头，还得到荣誉团军官十字章呢。”
“这是命！这是命！”教士喃喃地说。
“是，但你听往下说，还没完呢。战争结束后，整个欧洲似乎可以得到长期和平，而弗尔南多升官就受和平阻碍。当时只有希腊起来反抗土耳其，开始她独立战争，大家目光都转向雅典，般人都同情并支持希腊人。您知道，法国z.府虽没公开保护他们，却容许人民作偏袒帮助。弗尔南多到处钻营想到希腊去服务，结果他如愿以偿，但仍在法国陆军中挂着名。不久，就听说德蒙尔瑟夫伯爵，这是他新名字，已在阿里帕夏总督手下服务，职位是准将。阿里总督后来被杀，这您是知道，但在他死之前，他留下笔很大款子给弗尔南多，以酬谢他效衷，他就带着那大笔钱回到法国，而他那中将衔头也已到手。”
“所以现在——”教士问道。
“所以现在，”卡德鲁斯继续说道，“他拥有座富丽堂皇府邸，在巴黎海尔街二十七号。”
教士想开嘴，欲言又止，象是人们在犹豫不决时样，然后，强自振作下，问道。“那
美塞苔丝呢，他们告诉说她已经失踪，是不是？”
“失踪，”卡德鲁斯说，“是，就象太阳失踪样，不过第二天再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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