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夫人,这步法律也常常无力办到,它所能做,只是惩戒既成祸患而已。”
“噢,维尔福先生!”个美丽年轻姑娘喊道,她是萨尔维欧伯爵女儿,圣-梅朗小姐密友,“您想想办法,们还在马赛时候办几件轰动案子吧,从来没到过法庭看审讯案子,听说那儿非常有趣!”
“有趣,当然罗,”青年答道,“比起在剧院里看杜撰悲剧当然要有趣得多,在法院里,您所看到案子是活生生悲剧,——真正人生悲剧。您在那儿所看到犯人,脸色苍白,焦急,惊恐,而当那场悲剧降下幕以后,他却无法回家平静地和他家人共进晚餐,然后休息,准备明天再来重演遍那悲哀样子,他离开您视线以后,就被押回到牢房里,被交给刽子手。您自己来决定吧,看看您神经能否受得这样场面。对这种事,请您放心,旦有什好机会,定不会忘通知您,至于到场不到场,自然由您自己来决定。”
蕾妮脸色苍白地说:“您难道没看见您把们都吓成什样吗?您还笑呢。”
“那你们想看到些什?这是种生死决斗。算起来,已经判处过五六个政治犯和其他罪犯死刑,而谁能断定此刻又有多少正磨刀霍霍?伺机来对付呢?”
?”
“到圣赫勒拿岛。”
“到圣-爱仑?那是个什地方?”侯爵夫人问。
“是赤道那边个岛,离这儿有六千哩。”伯爵回答。
“那好极!正如维尔福所说,把这样个人留在现在那个地方真是太蠢,那儿边靠近科西嘉——他出生地方,边靠近那勒斯——他妹夫在那儿做国王地方,而对面就是意大利,他曾垂涎过那儿主权,还想使他儿子做那儿国王呢。”
“天!维尔福先生,”蕾妮说,她已愈来愈害怕,“您不是在开玩笑吧?”
“说是真话,”年轻法官面带微笑地回答说,“碰到有趣审问,年轻姑娘希望满足她好奇
“不幸是,”维尔福说,“们被八四年条约束缚着,除非破坏那些条约,否则们是无法动动拿破仑。”
“哼,那些条约迟早要被破坏,”萨尔维欧伯爵说,“不幸是德-昂甘公爵就是被他枪毙,难道们还要为他这样严守条约吗?”
“嗯,”侯爵夫人说,“有神圣同盟帮助,们有可能除掉拿破仑,至于他在马赛那些信徒,们必须让维尔福先生来予以肃清。要做国王就得象个国王,那样来统治不然就干脆不做国王,如果们承认他是法国最高统治者,就必须为他这个王国保持和平与安宁。而最好办法就是任命批忠贞不渝大臣来平定每次可能,bao乱,——这是防止出乱子最好方法。”
“夫人,”维尔福回答说,“不幸是法律之手段虽强硬却无法做到防患于未然。”
“那,法律工作只是来弥补祸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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