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再控制不住这匹马
，”理查声调紧张地说。
阿莲娜其实和那匹战马
样不安。她飞身跨上那匹马，在鞍上落座，她下身又疼起来，但她只有骑下去。理查控着马朝大门走去，阿莲娜
马自动跟随在后。不出她所料，马镫低得够不着，她只好用两膝夹紧。他们刚刚出发，她就听到从背后什
地方传来声叫喊，她出声哼出，“噢，别。”她看到理查在踢他坐骑，那高大战马往前蹿就跑起来。她马也跟上去。她暗自庆幸，这骏马总是跟着那战马，因为她着实无法驾驭它。理查又踢下马，那战马加快速度，从大门拱顶下跑出去。阿莲娜又听到声喊叫，这次要近得多。她扭回头去，看到威廉和他侍从咚咚地跑过院子，尾随而来。
理查战马非常亢奋，看到眼前田野，就低下头，路跑去，蹄声隆隆响着穿过木吊桥。阿莲娜觉得大腿上有什东西碰下，从眼角看到个人影在伸手抓她鞍索，但转眼就不见。她知道已经逃脱，心头涌起阵轻松，但立即又觉得下身疼痛。当马驰骋在田野上时，她觉得里面在刺痛，如同那歹毒威廉扎进她身体时那种感觉，大腿上有血在往下淌。她松开马头，紧闭双眼忍着疼痛。昨夜可怕景象又重现，在她紧闭眼睑后幕幕映出。当她驰行在田野里时，她随着蹄声节奏高呼：“不能回想不能回想不能不能不能。”
她马猛向右拐，她察觉出正在上个缓坡。她睁开眼，看到理查已经离开泥泞小径，踏上通向树林长长大路。她想，他大概是想在让战马放慢速度之前证实下马是否驯顺，在阵狂奔之后，两匹马都会易于驾驭些。很快她就感到胯下坐骑开始平稳。她向后挺着，骑在鞍上。那马降下速度，变成小跑，然后慢跑，最后走起来。理查战马还有劲快跑，远远地跑在前面。
阿莲娜回头越过田野望去，城堡在英里之外，她不确定是不是看见两个身影站在吊桥上朝她看。那两人得步行很长路才能找到马匹，她想。她时觉得安全。
她手脚暖过来后有点麻木。马身上热气像炉火似地升腾起来，形成个热空气喷层包裹着她。理查终于让他战马慢下来，调回头迎着她走来，那马边走边使劲喷气。他们钻进树林。姐弟俩对这带树林如指掌，因为他们从小就生长在这里。
“们到哪儿去呢？”理查问。
阿莲娜皱起眉头。他们到哪儿去呢？他们去干什？他们没有吃，没有喝，也没有钱。除身上那件斗篷，她连衣服都没有——没有衣裙，没有内衣，没有帽子，没有鞋子。她心要照顾弟弟可是怎照顾呢？
她现在看清楚，过去三个月，她直生活在梦幻之中。她原来内心深处就明白，原有生活已经结束，但她却拒不面对现实。威廉·汉姆雷让她清醒。她毫不怀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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