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主意不错。”
“别不说,在新闻办公室已经看不到前途。女人在新闻办公室得不到提升,也不想永远做个研究员。为z.府工作是想得到个人发展。”
“司法部有个挺适合你职位空缺,”乔治说得好像是突然想到有这件事,但玛丽亚怀疑他早就盘算好。“这个职位专门和不守法公司企业打交道,要求它们遵纪守法,会非常有趣。”
“你觉得会有机会吗?”
“你是芝加哥大学法学院毕业生,又有两年白宫新闻办公室经验,绝对没问题。”
泣差不多三天。她在电视上看到只是美国z.府精心组织、给全世界看表演。对玛丽亚来说,国旗、锣鼓、军人身上制服都根本不重要,重要是,她失去那个总是洋溢着笑容性感男人,那个背很不好、淡棕色眼睛眼角显露出淡淡皱纹、浴池边缘总是放着对橡皮小鸭可亲男人。玛丽亚永远见不到他。没有他生活将会是多漫长,多空虚啊。
电视镜头聚焦在杰奎琳·肯尼迪身上。尽管蒙着面纱,杰姬还是显得非常美丽。玛丽亚觉得她也已经悲伤得麻木。“错怪你,”玛丽亚对着电视上杰姬说,“愿上帝原谅!”
门铃声把她吓跳,来人是乔治·杰克斯。乔治进门就对她说:“这种时候你不应该个人待着。”
她觉得很无助。每当需要安慰时候,乔治总能赶到她身边。“进来吧,”她说,“很抱歉让你看到如此不堪样子。”她穿着睡袍和件旧睡衣。
“你看上去很好。”乔治看见过玛丽亚比这更狼狈样子。
“但司法部不会雇佣太多黑人。”
“你知道吗?觉得林登·约翰逊会改变这个局面。”
“怎会?他可是个南方佬啊!”
“别先入为主。老实说,们这个圈子人老是怠慢他。不知为什,鲍比也很讨厌他。或许这是因为他老说自己尺寸惊人吧。”
玛丽亚
乔治带来包丹麦点心,玛丽亚把这些都装盘。玛丽亚没吃早饭,但点心也点没动。她不觉得饿。
据电视报道,送葬路上围上百万人。棺材在白宫短暂停留以后,又被抬到进行弥撒圣马太教堂。
正午开始有五分钟默哀。这时全美车辆都停止运行。电视里,美国各个城市街道上都站满默哀人群。在华盛顿街头听不到车辆行驶声是件很奇怪事情。乔治和玛丽亚站在狭小公寓电视机前,低头为总统默哀。乔治抓住玛丽亚手,然后紧紧握住。玛丽亚心头浮上层暖意。
五分钟默哀结束以后,玛丽亚做咖啡。她又有食欲,和乔治起吃丹麦点心。教堂禁止摄像,因此他们不知道葬礼最新进展。乔治设法找些其他话题让玛丽亚分心,她对此非常感激。乔治问她:“你还会留在新闻办公室吗?”
玛丽亚还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但她也知道答案。“不会,准备离开白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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