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到什程度,在什时候和什地方可以遇见他。而且当他突然恢复他那飞鸟本性时,别人是抓不住他。也许如果要把这些矛盾态度完全统起来话,必须想到他自然是个同他那个时代盛行切种类人集合群体格格不入人,因此他逃避它们,顽强地竭力实验组织新集体。他觉得它们之中没有个是合理并具有足够新特点。因此他免不时常表现出绝对野性。
在他心中有个关于人类社会理想。每次当他着手把人们联合起来,或者为某些具体目如救火护林、打狼自卫,或者成立行会时,诸如锋利磨刀,光明制革之类,他总是黑夜里把人们集合到森林中,围坐在棵树下,他就在那棵树上演讲,总是产生出种密谋、宗派、异端气氛,在这种氛围中他话题很容易从具体讲到般,从关于从事种手工技艺简单规章制度浑然不觉地谈起建立个公正、自由、平等世界共和国蓝图。
因此在共济会中柯希莫只是重复地做他在他从前参加过其它秘密或半公开社团中做过事情。当个叫做洛德·利维伯克人,被从伦敦总部派来视察欧洲大陆上共济会支部并来到翁布罗萨时,支部首领当时是哥哥。他对柯希莫非正统行为是那愤慨,以至于写信上告伦敦,说翁布罗萨支部定是种苏格兰式新共济会组织,被斯图亚特收买,从事反对汉诺威人王朝宣传,进行雅各宾党颠覆活动。
从那以后才发生讲到两个西班牙人向巴托洛梅奥·卡瓦尼亚自称共济会员事情。他们被邀请参加支部次会议后,竟然觉得切都很正常,还说什完全与马德里总会样,于是这番话起柯希莫怀疑,因为他很清楚在那种礼仪中哪些是他自己发。因此他开始跟踪这些间谍,揭露他们真面貌,击败他过去敌人唐·苏尔皮奇奥。
总而言之,想法是礼拜仪式上这些变化可能是出于他个人需要,因为他可能替所有行业根据显而易见道理找到象征物。只有泥瓦匠例外,因为他从来既不需要建造也不需要居住用砖瓦砌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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