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叔叔,多谢你今天陪。”他又说遍,“很抱歉。”
季书言搭上门手指停住,但是沉默地站几秒后,他还是推开门,言不发地离开庭院。
季书言手松劲,无力地垂下来。
“不喜欢你,”他垂下眼,不去看段执,“恕拒绝。”.
这个答案早就在段执意料之中。
世界上没有奇迹,季书言不会在短短几分钟内突然改变心意,他告白毫无作用,只能被冰冷仓促地拒绝。
他轻轻松开季书言手,心口像被柄小锤子用力敲着,从心尖起被敲得粉碎。
轻地勾着,眼神却像雨天里雾蒙蒙窗户。
段执是知道他答案。
他只是在等他亲口说。
就像个已经被定罪囚犯,徒劳地等着宣判结果。
季书言喉咙突然被哽住,说不出话来。
“抱歉,刚才吓到你。”他低声说道,然后站起身让开路。
季书言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
庭院里还是夜色缱绻,桂花香浓得像场梦,被他们喝光啤酒罐子还堆在桌子上,但先前轻松气氛已经荡然无存。
季书言理理外衣,重新变得平静冷淡,像什也没发生,往庭院外走去。
段执没有拦他,只是在季书言快要推开玻璃门时候,他轻声喊住季书言。
他想起跟段执认识以来,被他忽略种种细节,冰箱里饭团,酒店里悉心照料,旅游以来对他种种温存体贴……
段执是真喜欢他。
这句话清晰地出现在他脑海里。
不是时兴起在捉弄他,也不是荷尔蒙泛滥花心多情,是真直默默地喜欢着他。
如果不是今天这场酒,不是他轻率地认定段执喜欢季圆,也许段执直还会埋在心底,不曾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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