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刑警凑在信惠
耳朵边，用嘶哑声音说道。他现在已经如禽兽般喘着粗气。
“你明明心情很好，却故意这样，对吧？”
信惠觉得，说不定这
切都不是现实。就像小时候做噩梦样。这是场梦，这是场梦，只要她恳切地反复念叨着，就会从梦中醒来，母亲那熟悉体味就会温暖地包裹着自己。她太想相信这只是场噩梦，甚至担心自己是不是已经疯
。
“你说你还是处女，撒谎吧？”
南刑警把脸紧凑过来，对信惠耳语。
南刑警坐在椅子上，注视着信惠身体。他眼神肆无忌惮，就像个外科医生。过最初那瞬间，信惠羞耻心似乎莫名地消失。她能够感觉到，只有无尽恐怖。
“你有边乳房内陷得挺厉害啊。”
南刑警叹息道。他那如桃核般喉结快速地上下活动着，可以听到咽唾沫声音。他走向墙边铁质橱柜。橱柜上有个小型半导体收音机，南刑警把收音机旋钮转来转去。过片刻，收音机里传出曲似乎来自另个世界甜美柔和流行歌曲。
“你啊，和
过去初恋太像。初次见你那个瞬间，吓跳。”
信惠掀起衬衫手直颤抖不已。南刑警两只眼睛冒着欲火，嘴唇随着收音机里播放音乐张合，打着节拍。
个人睡过。”
“你是说，你是黄花大闺女？真吗？”
信惠咬着嘴唇，没有继续作答。
“好，那得确认下。把上衣掀起来。”
信惠未能立刻听明白他话是什
意思，南刑警提高嗓音。
“看你胸就知道。关于女人，
“您为什要这样？”
南刑警手突然触到信惠胸部。然而，信惠只是晰上勉强发出哀求而已，她身体已经如麻痹般动弹不得。南刑警手缓缓移动着，眼神变得更加迷离，像是陷入什幻想。
“因为有回忆，过去日子才会如宝石般美丽。为今夜记忆，为您送上曲回忆之歌——《人鬼情未》……”
“别这样，求求你……”
“安静点。”
“贱娘们，没听见话吗？让你把上衣掀起来！”〔7〕
信惠很想说点什表示抗议，奇怪是，根本开不口。由于恐惧，她身体像化石般僵在原地。这是种新恐惧，与此前经历过完全不同。
“你如果不听话，就让你见识下真正恐怖。现在已经凌晨两点多，没有人会来这个房间。不论在这里做什坏事，也不会有人在乎。你听明白话吧？所以，如果不想体验什叫恐怖，就按照说做，好好听话。”
信惠像是被种难以抗拒力量所驱使，用颤抖手掀起衬衫，又掀起内衣，露出身体。同时，由于皮带被抽出，她担心松垮挂在腰上裤子会滑落，只手还要提着裤腰。南刑警站起来绕到信惠身后，只手划过她后背瞬间，胸罩立刻松开，掉落脚下。
“动别动，好好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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