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应该有过免费陪睡经历吧?想要勾搭矿工,给他们洗脑,就要奉献肉体吧?”
“没有。”
“你和金光培也从来没有睡过吗?”
“迄今为止,从来没有和任何
南刑警站起身,突然开始解信惠皮带。这条裤子是临时借来,本来就不合身,皮带被解开之后,似乎会立刻滑落下来。信惠非常慌张,不知道南刑警要做什。那瞬间,她以为南刑警要扯下皮带抽打自己。然而,南刑警拿着皮带挂到墙上钉子上。
“你知道为什把它挂在这里吗?”
南刑警站在原地,直直地盯着信惠。
“你过会儿说不定会需要这个东西,所以把它挂起来。等下如果你实在坚持不住,可能会想拿这个上吊。”
果不其然,垂挂在那里那根皮带让人联想到在电影中看到过绞刑架上绳索。就算信惠相信这只是南刑警种恐吓手段而已,她依然感到阵可怕战栗迅速遍布全身。
“……虽然不愿意对你讲这种话,不过就算你死,大不也就是脱这身警服。”
“您想杀死吗?”
“怎,你想死啊?”
“不,想活下去。”
南刑警微微笑。
。今天晚上决胜负。哪里好呢?305号房间够安静吧?”
信惠双腿哆哆嗦嗦,缓缓起身。恐惧似乎已经成为种惯性。她跟着南刑警又上层楼。他们经过条没有窗户、昏暗狭窄过道,南刑警在最角落个房间门前停下脚步。可能因为是凌晨,三层网无人迹,周围安静得有些冷清。
“你和以这种方式相遇,是个不幸悲剧。第次见面就告诉过你吧?如果们在其他地方相遇,可能会更美好些。”
进入房间,南刑警面露淡淡笑意,看着信惠。他嘴里散发出依稀酒气。然而,脸却看起来愈发苍白。
“和其他人不同。今天晚上,你和在这里来个结,明白吧?”
“你来到这里卖几次身?”
南刑警把椅子拉到信惠面前,重新坐下来。
“没有卖过身。”
“真吗?”
“真。”
“哪有人想杀人呢?不过,工作中也会有意外事故啊。人与人缘分有好有坏。觉得和你如此相遇也算是种缘分,不想把它搞坏。好,再说遍。虽然已经说得很清楚,这是最后次啊。陈述材料上这个签名,你签还是不签?”
“对不起,不能承认自己根本没有做过事情。”
“是吗?”
南刑警眼睛闪着微妙光。
“好,虽然不知道你这娘们有多厉害,不过这关不是那好过。”
南刑警自己取把椅子坐下,任由信惠站在那里。
“你知道为什来这山沟里吗?”
南刑警视线始终未曾从信惠脸上移开,自问自答道:
“在首尔审问犯人,把他弄死。倒霉啊!”
信惠认为南刑警现在是在说谎,却又觉得说不定不是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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