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培上钩
吗？千刑警
这个提问像是写在黑板上文字
样浮现在信惠脑海中。然而，她未能立刻领会这句话意思。他为什
这样问
呢？阵睡意袭来，如影子般无声地越过信惠肩膀。
“不明白您是什意思。”
“你勾引金光培和你谈恋爱，他反应怎样？”
清醒点，信惠大脑某处依稀传来句警告。她尽力睁大眼睛。
“没有勾引过他。”
信惠突然想起，“恋爱”这个说法对茶房服务员有着特殊含义。茶房服务员们在夜里去旅馆和男人外宿，通常称为“谈恋爱”。当然，以那种“恋爱”为代价，她们可以赚不少钱。不过就算钱再多，也无法与不喜欢男人谈恋爱。根据小雪说法，这是女人活在这个世上最起码自尊心与节操。
“什时候？今天吗？”
“不是那种恋爱，是真正恋爱。”
“真正恋爱？”
金光培看着信惠，像是不明白她意思，突然红脸。金光培尴尬地红着脸，盯着信惠看片刻。他眼神中夹杂着某种疑问与不安期待，像是在考虑眼前这个女人是不是在玩弄自己。
？”
“蛋蛋都冻住。”
这是他们第次对话。金光培视线略微上扬，盯着信惠。
“第次见你呢……”
“上次见过你，你穿着丧服来那天。”
“你这娘们，还是不清醒。你刚才不是亲口说，你提出和他谈恋爱吗？”
“那不是勾引，只是表达自己对他心意而已。”
“那就是那个意思啊，你这娘们。你要是敢说句谎话，饶不你。只要问下金光培，就全部知道。”
信惠突然想到，难道他们已经把金光培抓来吗？然而，根据千刑警说话语气，似乎又不像，至少到目前为止是这样。信惠这样想着，睡意再次袭来。眼皮重得难以忍受。她极力睁开眼睛。千刑警低头在调查材料上认真写着什，信惠突然看到他脑门上泛红小疙瘩。他定很心烦，很难受吧？信惠感到震惊，自己在
“你该不会是间谍吧？”
信惠扑哧笑出来。
“喂，睁开眼！”
信惠在千刑警命令中睁开眼睛。在不过四五秒短暂时间里，她似乎是打个瞌睡。信惠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经讲到哪里。除凌晨在支署沙发上小睡约莫个小时，至今再也没有睡过。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能睡着，信惠自己也难以相信。
“原来你勾搭金光培和你谈恋爱。所以，他上钩吗？”
“丧服？”金光培皱起眉头，哑然失笑。不对，那种微妙表情与其说是种自嘲笑，不如说是嘴唇短暂痉挛。
“可以请您喝杯咖啡吗？”
信惠说完，金光培脸茫然。
“请喝咖啡？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至今为止，让请喝咖啡人不少，女人主动请喝咖啡，这辈子还是头遭。你对有意思吗？想谈恋爱？”
“谈呗，有什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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