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片刻,信惠如此答道,嗓音中却没有半点自信。
“哼,你当然会那说啦。还从来没有见过哪个赤色分子承认自己就是赤色分子呢。”
斜眼男人冷笑道。
“不过,现在很快会让你说实话。做好心理准备。”
信惠身体发冷般开始剧烈颤抖。她无奈地意识到,自己是个多弱小存在。她明白自己应该沉着,身体却难以掩饰恐惧。她多希望可以停止颤抖,可以鼓起勇气战胜这种恐惧。
“以后不能这样回答问题,明白吗?”
男人语气低沉而单调,似乎什事也没有发生过。信惠虽然脸上火辣辣地疼,却因为事发突然,没能叫出声。
“你是**主义者,还是社会主义者?”
男人又问道。他看似盯着距离信惠脸颊拃左右某个地方,信惠却明白他其实正在看着自己。
“什……什意思?”
纳闷这娘们长什样,终于来啊。”
“如此看,还真长得挺不错啊!”
“来这种地方勾搭矿工,脸蛋当然得俊俏点啊。”
信惠提醒自己,定要鼓起勇气。她紧闭双唇,瞪大双眼,在他们注视中毫不退缩。可能是用力过猛,她双眼火辣辣,似乎快要流泪。
“喂,你以为这是什地方,肆无忌惮地就这潜伏进来?”
“们如何对待你,取决于你所表现出来态度。所以,乖乖配合,明白吗?”
坐在桌边西装男斯文地说道。
“金刑警先负责调查下。如果不听话,就教训下她
“贱娘们,回答问题!你是**主义者,还是社会主义者?”
信惠脸依然火辣辣,男人斜视目光令她思绪混乱。
“们都知道才问。如实回答。”
坐在桌边那个穿西装男人说道。他嗓音沉稳,像是种劝解,和刚才那个男人截然不同。“如果已经都知道,为什还要问呢?”信惠把这句反问咽回去。她害怕他们不知何时又会挥起拳头,同时认为说不定他们真知道些什。信惠这才明白,自己连**主义和社会主义准确区别都不知道。然而,她也因此产生个荒唐疑虑:说不定自己会成为其中之。
“既不是社会主义者,也不是**主义者。”
坐在房间正中央桌旁男人瞪着信惠,大声呵斥道。他身穿正装,戴着副斯文眼镜,看起来五十多岁。南刑警刚进房间即向他敬个礼,由此可见他可能在这个房间里级别最高。
“只是来挣钱。这里也是韩国地界,有居住迁移自由。”
信惠直视着男人,反驳道。因为她觉得,不能刚开始就像犯罪样怯懦畏缩,而是应该理直气壮地有什说什。不过,她完全失算。
“你过来。”
倚靠在桌边个男人动动手指,示意信惠上前。不过,他视线很微妙。他显然是在对信惠说话,视线却看向其他地方。信惠犹豫着走到他面前,他突然扇信惠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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