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茶房等多好,怎出来?”
“心里太着急,怎坐得住呢?你受累,先赶快找个安静地方吧。”
姑妈激动地说道。她像是正在被人追踪样,不断地四下打量,紧紧拽着胳膊。看到姑妈这种激动与不安,心头莫名涌起股怒火。
“怕什?又不会被抓走。们犯什罪吗?”
“为什没有罪?赖活着就是吃苦受罪。”
“虽然不懂法律,不过假如唯证据只有父亲自称间谍,是无法定罪吧?”
“对共关系上并非定如此。‘是**主义者’,说出这句话本身就是种罪。而且,不是间谍人自称间谍,简直难以想象!除非说话人疯。总之,金先生,你明白为什特意安排你与父亲会面吗?”
所以,检察官意思是让亲自听父亲讲。检察官似乎觉得,父亲为什主张毫无证据间谍行为,至少在儿子面前可能会吐露真相。
“谢……谢谢。很显然哪里搞错。正如刚才所说,父亲绝对不是会做出那种事人。”
“这个嘛,要继续调查才会知道。没必要谢。只想解真相。”
可是……”
检察官说到这里,顿下。
“问题就出在金学圭这里。其他人都有犯罪事实成立确切证据,这人却有点儿模棱两可。”
“模棱两可,具体是什意思?”
“也就是说,没有明确证据。组织这次怀疑他还与过去南劳党些地方组织网保持来往,或者说他至今仍与些负责人关系密切,只是没有物证。而且,其他参与者都表示与金学圭没有关系。”
几乎没有什近亲,只有个姑妈。姑妈是个顽强女人,年轻时裹着不成样子男装在集市谋生,几乎没有什活是她
“什时候可以探视?”
“明天上午。早上九点之前到这儿,和起去拘留所。”
离开检察官房间,走出检察厅大楼。可能是因为消除令人窒息紧张感,突然有种眩晕笼罩全身。时值二月下旬,外面下着迟来雨夹雪。站在原地,茫然地看着四处飞舞雪花。
“莫洙呀,在这里,这里。”
警卫室旁边有个人挥着胳膊大喊。这才想起自己曾经告诉姑妈在检察厅门前茶房等。不知道雪已经下多久,姑妈肩膀湿漉漉,脸也冻得发紫。
“如此说来,父亲应该是无罪啊!”
“可是,问题不在这里。金学圭本人极力主张自己也参与。”
“怎……怎可能?”
“在侦查机构刚抓捕你父亲时,认为有个重要信息值得参考。他本人刚开始似乎也不知道发生什。虽然无法为你详细说明搜查过程……总之,你父亲在接受搜查过程中大概解事件全貌之后,突然开始主张自己也参与。他坚决表示自己是间谍,让们抓捕他。”
简直难以置信。按照检察官所说,父亲自称是间谍,这怎可能呢?头昏脑涨地望着检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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