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样,害怕得目瞪口呆。他却哈哈大笑,笑得几乎接不上起来,面从阴影中窥视她,只见她坐在那里,用手绢紧紧捂着嘴,像个吓坏破巴似。
“正因为这样才喜欢你!你是认识唯坦白女人,个只从实际出发看问题而不多谈什道德来掩饰问题实质女人。要是别女人,她就会首先晕倒,然后叫滚蛋。"思嘉羞得满脸通红,猛地站起。她怎居然说出这种话来呀!怎她,爱伦手教养大女儿,居然会坐在这里听他说那种下流话,然后还作出这样无耻回答呀!她本来应当吓得尖叫起来。她本来应当晕倒。她本来应当声不响冷冷地扭过头去,然后愤愤地离开走廊回到屋里去。
可现在已经晚!
“要叫你滚出去,"她大声嚷道,也不管媚兰或附近米德家人会不会听见。“滚出去!你怎取对说这样话!
究竟做什不正当事,才叫你——才叫你认为……滚出去,永远也别来。这回可要说到做到。你永远也不要再来,满以为会饶恕你,拿那些无用小玩意儿,如别针、丝带什来哄骗,要——要告诉父亲,他会把你宰!"他拿起帽子,鞠躬,这时她从灯光下窥见,他那髭须底下两排牙齿间流露出丝微笑。他点也不害臊,还觉得她话很有趣,并且怀着浓厚兴味看着她呢。
啊,他真是讨厌极!她迅速转过身来,大步走进屋里。
她手抓住门把,很想砰地声把门关上,可是让门开着挂钩太重,她怎使劲也拔不动,直弄得气喘吁吁。
“让帮你下忙行吗?”他问。
她气得身上血管都要破裂,她连分秒也待不下去,于是便阵风似地奔上楼去。跑到二楼时,她才听到他似乎出于好意替她把门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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