惋惜什大旅游呢?就算们如今是在欧洲,可战争发生怎办?要回家也不及呀。宁愿去打仗也不想到欧洲去。”“也是这样,随时都可以。……喏,布伦特,想起可以到哪儿去吃晚饭。咱们骑马越过沼泽地,到艾布尔·温德那里,告诉他们四人又都回到家里,准备去参加操练。”“这个主意好!"布伦特兴奋得叫起来。"而且咱们能听听军营里所有消息,弄清楚他们最后决定采用哪种颜色做。”“要是采用法国步兵服呢,那再去参军就活该。穿上那种口袋似红裤子,会觉得自己像个娘儿们。看那跟女人穿红法兰绒衬裤模样。”“您少爷们想到温德先生家去吗?”吉姆斯问。"要是您想去,您就吃不上好晚饭。他们厨子死啦,还没找到新呢。他们随便找个女人在做吃,那些黑小子告诉她做得再糟不过。”“他们干吗不买个新厨子呀!上帝!”“这帮下流坯穷白人,还买得起黑人?他们家历来最多也只有四个。"吉姆斯口气中充满色然蔑视。他自己社会地位是坚牢,因为塔尔顿家拥有上百个黑奴,而且像所有大农场奴隶那样,他瞧不起那些只有少数几个奴隶小农场主。
“你说这话,看剥你皮!"斯图尔特厉声喊道:“你怎能叫艾布尔·温德'穷白人'呢。他虽然穷,可并不是什下流坯。任何人,无论黑人白人,谁要是瞧不其他,可决不答应。全县没有比他更好人,要不军营里怎会推举他当尉官呢?
“俺可弄不懂这个道理,”吉姆不顾主人斥责硬是顶嘴回答说。"俺看他们军官全是从有钱人里边挑,谁也不会挑肮脏下流货。”“他不是下流货呀!你是要拿他跟真正白人下流坯像斯莱特里那种人相比吗?艾布尔只不过没有钱罢。他不是大农场主,但毕竟是个小农场主。既然那些新入伍小伙子认为可以选举他当尉官,那哪个黑小子也不能肆意讲他坏话。营里自有公论嘛。"骑兵营是三个月前佐治亚州脱离联邦那天成立起,从那以后那些入伍新兵便直在盼望打仗。至今这个组织还没有命名,尽管已经有种种方案。对于这个问题,正像对于军服颜色和式样什,每个人都有自己主张,并且都不愿意放弃。什"克莱顿野猫"啦,",bao躁人"啦,"北佐治亚轻骑兵"啦,"义勇军","内地步枪兵"啦(尽管这个营将是用手枪、军刀和单刃猎刀而不是用步枪来装备"克莱顿灰衣人"啦,"血与怒吼者"啦,"莽汉和应声出击者"啦,所有这些名称都不乏附和者。在问题没有解决之前,大家都称呼这个组织为"营",而且,不管最终采用名称多响亮,他们始终用是简简单单个"营"字。
军官由大家选举,因为全县除参加过墨西哥战争和塞米诺尔战争少数几个老兵外,谁也没有军事经验;而且,如果大家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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