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他并没有得到多少版税。因此他长期债台高筑,为挣点生活费,哪怕有心想“写部交响乐”,也不得不写些钢琴或小提琴小品卖掉换钱。好心酸啊。不过,那些钢琴和小提琴小品中也有不少非常精妙作品。
顺便提,芬兰正式成为独立国家,是在九七年,俄国十月g,m之后。而西贝柳斯就成新生芬兰脸面样人物。
请允许聊聊私人话题。在芬兰,迄今为止已经翻译出版四部作品。觉得机不可失,便和出版社联系下,于是就变成:“哎呀,你跑到芬兰来啦,起吃个饭吧。”在赫尔辛基港附近家雅致餐厅里,与那家出版社四个人共进午餐。在座有位董事,位编辑,位业务员(这三位都是女性),位译者(男性)。进餐时,问道:“生意怎样?”得到回答是:“许多读者在芬兰文译本问世之前就已经看过英译本,翻译出版事业在这里很艰难啊。”年轻人都像这样能自如地运用英语,而且阅读瑞典文图书人也很多。然而他们对芬兰语满怀自豪,因此有种使命感:要尽可能地翻译出版更多芬兰文作品。真是让人放心想法,加油干哦。
老实说,芬兰语得到广泛使用是近些年事儿。直至十九世纪,瑞典语直被当作芬兰官方语言,因为整个芬兰都处于瑞典文化统治之下。直到现在芬兰仍然是双母语国家,芬兰语和瑞典语都是官方语言。不过在当年,芬兰语般被认为是没什教养乡下人才用语言。然而自从芬兰被俄国统治之后,伴随着民族主义勃兴,芬兰语作为芬兰人共同语言,作为民族认同象征逐渐拥有力量。经常有人指出,芬兰语语言结构多少异于其他西欧语言,与日语有相似要素。
如此说来,充满怀念地回想起从前(那是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在纽约与约翰·欧文见面时,他曾经欣欣然地告诉:
“有好几本书被译成芬兰语,在那个只有五百万人口小国家哦。”当然,作品在人口众多国家被翻译出版非常可喜(因为销量可期),但是被翻译成人口稀少国家文字,对作家来说也是足以自豪事情,会在私人层面上对那个国家产生温馨亲密之感。
这些姑且不论,走到世界上任何个地方,倘若遇上出版社人,问他:“生意如何呀?”都绝不可能得到这样答案:“哎呀,赚钱赚得手都发软呢!”大多是面色阴沉、牢骚满腹:“这个,书不好卖啊……”芬兰在这方面也样。尽管不是核能发电、地球变暖那样沉重问题,但是书年复年滞销好像也是全世界共同烦恼之源。话说,们地球将来会变成什样子呢……
地球未来暂且不谈,芬兰人夏天度假方式倒是非常优雅。负责作品编辑也在七月休约莫四个星期假,据说上周刚刚回来上班。话题旦从图书销量转到度假,大家脸色就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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