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识举起武器：“嗯？”
韩悯往边上
躲：“学就学，学就学。”
*
回
宫，傅询
第件事就是传召卫归。
卫归还以为是为马球场里大事才召见他，结果傅询却说：“以后再不要给韩识送武器。”
再缠着韩悯说两句话，傅询抬眼，正好看见打开木门里，韩识坐在轮椅上，正摆弄柄峨眉刺。
卫家两兄弟给他弄很多适合在轮椅上把玩新武器，这是其中个。
韩识推着轮椅上前。
在木门里停下，取下搭在轮椅上拐杖，他竟然撑着拐杖，缓缓地站起来。
傅询看见，笑着对韩悯道：“大哥腿好？”
见他还在发愣，仿佛不太明白，傅询心情大好，揉揉他脑袋。
“攻城略地，不费兵卒，此为蚕食。”
小文人，这些事情太脏，你不用碰，等
把天下整理好，再好好地交到你手里。
要休养生息，要教化开蒙，都随你意。
*
弑君之罪，季恒没有这个胆子。不过马球场应该是赵存借他手办起来。”
“对。”
“那就看，能不能从他和那个侍从嘴里审问出什
。可是赵存应该会随便推个使臣出来事。”
傅询手又悄悄摸上他肩头，用指尖绕着他头发：“就算定赵存罪，能判他死罪，于宋国而言，不过是死个废物王爷，无关紧要。”
“那陛下意思是？”
卫归向心直口快：“韩大哥腿伤久久未愈，个人待着闷得慌，臣送些武器，也好替他解闷。再说，那些武器又没有扎到陛下身上，陛下操什心？”
傅询面无表情，冷冷地瞧着他。
那些东西早晚扎到朕身上，就是不知道韩悯会不会心疼。
若是惹得韩悯心疼，那还划算。
傅
韩悯回头，韩识拄着拐杖，虽然走得慢，但是走得很稳当。
韩识拿着拐杖手握紧。哪个是你大哥？别乱认亲戚。
他面上不显，笑笑：“参见陛下。”
而后他看向韩悯：“让你送个裁缝，你就跑出去玩。如今这世道，个人出去玩太危险。正好，卫归送个峨眉刺，还有册图谱。等会儿教教你，出门在外，也好防身。”
韩悯小声嘀咕：“不想学。”
过许久，马车终于抵达韩家。
韩悯敛起衣摆，跳下马车，俯身作揖，恭送御驾。
傅询也不急着走，掀开帘子与他说话，伸出右手：“韩悯，朕手又疼。”
“回去之后，陛下请梁老太医再重包遍吧，好像是有些散开。”
“嗯。”
“荣宁可用，如今他二人兄妹离心，就是最好结果。”
“那赵存呢？要拿他怎办？”
傅询想想，却似乎答非所问：“从前在西北带兵，宋国西北十五重镇，水草丰美，很适合养马。”
韩悯有些疑惑：“嗯？然后呢？”
“赵存早晚会在大齐犯下大罪，宋君为平息天子之怒，则会亲手把西北十五重镇舆图，交到朕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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