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她认为自己为社会所不容而为社会所容。们较为成功地扮演各自角色。然而在两人认为可以直这样干下去时候有什坏掉。尽管微不足道,但已无可挽回。们置身于被拉长、平静死胡同中。那是们尽头。
对于她,成已然失却之人。无论她怎样继续爱,那都已是另问题。们过于习惯相互角色。再也没有能够给予她。她本能地明白这点,凭经验然于心。不管怎样都已无救。
这着,她连同几件筒裙起从面前永远地消失。有东西被遗忘,有东西销声匿迹,有东西死,而其中几乎不含有悲剧性因素。
7月24日,上午8时25分
确认电子表上这四个数字,然后闭起眼睛,睡。
那是她本身问题。
"说到底,那是你本身问题。"说。
那是她提出离婚6月间个周日午后,把啤酒罐易拉环套在手指上玩弄。
"你是说怎都无所谓?"她问,语调非常缓慢。
"也不是说怎都无所谓。"说,"只是说那是你本身问题。"
"说实话,并不想和你分手。"她稍后说道。
"那,不分不就行!"
"可是和你起,哪里也到达不呀。"
往下她什也没说,但觉得她想说不难明白。再过几个月就30,她就26岁。较之前路上将面临物规模,们迄今所筑造委实太微乎其微,或者说是零。4年时间简直是在靠存款坐吃山空。
责任基本在。大约是不该同任何人结婚。至少她不该同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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