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样,即使她同朋友长时间以来定期睡觉而某天索性搬去同居,也算不上什不得问题。那种事是完全可以发生并且实际上屡屡发生。纵然她果真如此,也并不觉得发生什特殊事件。说到底,
啜着咖啡。慢慢花时间喝罢,发会呆,之后点燃支烟。
整整24小时没睡,却莫名其妙地不困。体内倦倦懒懒,唯独脑袋犹如熟悉环境水生动物在纵横交错意识水路中没头没脑地往来穿梭。
怔怔打量无人椅时间里,想起过去看过本美国小说。妻子离家后,丈夫把妻子筒裙挂在对面椅子上挂好几个月。如此想着,开始觉得这构思不坏。倒不是能解决什,但总比放早已枯萎天竺葵盆栽聪明得多。即使拿猫来说,若有她东西也可能多少安静些。
逐个拉开卧室她抽屉,哪个都空空如也。块虫子咬过旧围巾,三只衣挂,几包卫生球,别无他物。她把什都席卷空。原先逼仄地摆在卫生间里零零碎碎化妆品、卷发夹、牙刷、吹风机、莫名其妙药、月经用品以及长筒靴、木展、拖鞋等所有穿东西,帽盒、整整抽屉饰物、手袋、挎包、小提箱、钱夹,总是叠放得整整齐齐内衣、袜子、信——大凡散发她气息东西尽皆荡然无存,甚至指纹都无遗痕,觉得。书箱和唱片架大约三分之也不翼而飞。那是她自己买或送给她书和唱片。
打开影集看,她照片全都取下,张没剩。和她合影,她那部分齐齐剪下,只有剩下来。单人照片和风景照动物照依然如故。这样,3册影集里收存便成被彻底修整过去。总是孑然身,其间点缀着山、河、鹿、猫照片,简直就像生下来时个人,迄今始终个人,以后也个人似。合上影集,吸两支烟。
想长筒裙留下条何尝不好,但这当然是她问题,由不得说三道四。她决意什也不留下,只有顺从而已。或者如她期望那样,只好当她开始就不存在。她不存在地方,她长筒裙也不存在。
把烟灰缸浸入水中,关掉空调和收音机,又想通她长筒裙,死心上床。
答应离婚,她离开公寓已过去1个月。这1个月几乎毫无意义。虚无缥缈、犹如温吞吞咖喱样1个月。根本不觉得有什发生变化,实际上也什都没变。
早上7点起床冲咖啡,烤面包片,出门上班,在外面吃晚饭,喝两三杯酒,回到家在床上看1个小时书,熄灯睡觉。周六周日不工作,清早就开始转几家电影院打发时间。之后照常个人吃晚饭,喝酒,看书睡觉。个月就是这样度过,恰如某种人把月历上数字个个涂黑。
她消失,在某种意义上觉得是无可奈何,无非已经发生事发生罢。哪怕们4年过得再风调雨顺,那也已不再是重要问题,如被抽去照片影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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