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能，最好是有形
东西。”壮个儿说，“那样容易明白。”
“例如步枪。”高个儿说，“对
，你名字？”
“田村卡夫卡。”
回答。
“田村卡夫卡。”两人说。
“古怪名字。”高个儿说。
“真？”壮个儿问。
“里面有个人恐怕非见不可。”说。
两人再不言语，从岩石上缓缓起身，拿起三八枪，对视
下，在前头走起来。
“或许你觉得奇怪，心想们干嘛现在还扛这
重铁疙瘩呢。”高个儿回头对说，“本来什用也没有，说起来连子弹都没上膛。”
“就是说，这是个符号。”壮个儿并不看，“是们脱手之物中最后所剩物件符号。”
如你所说，是很早很早以前事。不过刚才也说，时间在这里不是什关键问题。当下和很早以前之间几乎没有区别。”
“根本没有区别。”说着，壮个儿士兵像要把什“飕”声赶跑似打个手势。
“知道会来这里？”问。
“当然。”壮个儿说。
“们直在这里放哨，哪个来清二楚。们好比森林部分。”另个说。
“确确。”壮个儿应道。
下段路们只是走路，再没出声。
“象征很重要。”高个儿说，“们偶然拿起枪穿上这种军装，所以在这里也履行哨兵职责。职责！这也是象征种延伸。”
“你没有那样东西？能成为符号什？”壮个儿问。
摇头：“没有，没有。什也没有。有只是记忆。”
“呃，”壮个儿说，“记忆？”
“没关系，无所谓，”高个儿说，“那也会成为蛮不错象征。当然喽，记忆那玩意儿能存在多久、究竟可靠到什程度是不大清楚。”
“就是说，这里是入口。”壮个儿说，“俩在这里放哨。”
“现在正巧入口开着，”高个儿向解释道，“但很快又要关上。所以，如果真想进这里，必须抓，。因为这里并不是常开着。”
“如果进来，往前由们向导。路不好认，无论如何需要向导。”壮个儿说。
“如果不进来，你就原路返回。”高个儿说，“从这里返回没有多难，不用担心。保证你能回去，你将在原来世界继续以前生活。何去何从取决于你，进不进没人强迫。不过旦进来，再回去可就困难。”
“请带进去。”毫不迟疑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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