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田脑袋不好使,不懂地理。”
“总之去高松就是,老伯,”星野说,“下步事下步考虑不迟。”
“那是。反正先去高松。下步事下步考虑。”
“二位旅行好像够独特。”女服务员说。
“你说还真对。”星野接道。
“那是。中田肚子饿。”
“那还用说,差不多两天没吃没喝。”
两人下到楼下大房间吃早饭。中田吃很多很多,吃得女服务员吃惊。
“这人能睡,旦起来又能吃,两天都补回去。”女服务员说。
“那是,中田要吃就得真枪实弹地吃。”
,手放在中田额头上。没什变化,不热,不凉。呼吸声同样那安稳均匀,脸颊泛出健康红晕。看不出哪里情况不妙。只是静静沉睡罢。身也没翻次。
“睡这长时间不要紧?对身体怕是不好吧?”来看情况女服务员担心地说。
“累得够呛。”星野说,“就让他睡个够好。”
“呃。不过睡这香甜人还是头次遇见。”
晚饭时间到,中田还在睡。星野去外面咖喱餐馆吃大碗牛肉咖喱饭和蔬菜色拉,又去昨天那家扒金库游戏厅玩个小时,这回没花上千日元就得两条万宝路。拿着两条万宝路回到旅馆已经九点半,吃惊是中田仍在睡。
折回房间,中田马上进卫生间。这时间里星野身睡衣趴在榻榻米上看电视里新闻。没什大不新闻——中野区位有名雕塑家遇刺身亡案件搜索仍无进展,既无目击者,又无遗留物提供线索,警方正在搜查其出事前不久下落不明十五岁儿子去向。
“得得,又是十五岁。”星野叹道。为什近来总是十五岁少年涉嫌凶杀案呢?十五岁时他正无证驾驶着偷来摩托车东奔西窜,所以情理上不好对别人事评头品足。当然“借用”摩托和刺杀生父是两回事。话虽这说,自己没有因为什
“够健康。”
“那是。中田字倒是不认得,但虫牙没有颗,眼镜从未戴过,没找过医生,肩也不酸,每天早上拉屎也有条不紊。”
“嗬,不起。”女服务员钦佩地说,“对,今天您准备做什呢?”
“往西去。”中田斩钉截铁地说。
“啊,往西,”女服务员说,“从这里往西,就是高松?”
星野算算时间:中田已经睡二十四小时以上。虽说他交待过要睡很久不要理他,但确也太久。他少见地不安起来。假如中田就这永睡不醒,那可如何是好呢?“糟糕!”他摇摇头。
不料第二天早上七点小伙子醒来时,中田已经爬起,正在往窗外观望。
“喂,老伯,总算起来!”星野松口气。
“那是,刚醒。不知睡多长时间,反正中田觉得睡很久,好像重新降生似。”
“不是很久那温吞吞东西,你可是从前天九点直睡到现在,足足睡三十个钟头。又不是白雪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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