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关上,罗玉静看着那两盏红灯笼在风中摇曳。
那个队伍往前,在每户人家门口停下,重复先前过程,个大轿子里上去十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没什规律。
送人出来人家,虽是悲伤不舍,但没有神情格外激动,最多都是麻木与如释重负。
看着这些,罗玉静问苦生:“这里是在做什?”
苦生答道:“不是什好事。”
“没见过,前头那个看着是道士,后面那女人……”
拐过个弯,那几人窃窃私语听不见。
前方个巷子,五六户人家,屋门对开,奇怪是每家每户门口都挂着灯笼,盏白盏红,不知是什讲究。
罗玉静听着那些院墙里,似乎有细细哭声传出来,分不清是哪家院里哭声,路走路都能听见。
过这个巷子,去到下个巷子,又是如此,红白灯笼交错挂着。
什做什,罗玉静全不记得……表面上全不记得。毕竟中途醒来发现自己手固执地塞进人家衣服里,着实不是什好说出口事。
待过几日病好,她跟着苦生起继续上路,又乖巧好些天。旦感到心虚,她总是突然会变得乖巧。
又过去半月,临近年关,他们来到息城。
早在息城城外,苦生便对着脚下紧锁眉头。罗玉静被他背着,双手勒着他脖子,见状问他:“怎?”
“此处有氏神,也有厉鬼气息。”苦生抬头望向远方息城屋舍轮廓,“还未完全陨落氏神辖地,如何会出现如此多厉鬼气息?”
随着那个队伍往前,走过清冷街道,更加热闹乐声从远处传来,前方属于钟
苦生对这些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他目光直放在前方,脚步不停地往某个方向走。
息城里最大座宅院是钟氏老宅,城中大多人家都是钟氏族人,走到这边,门口同时挂红白灯笼人越多,几乎家家户户都是如此。
忽然,阵乐声由远及近,群人穿得鲜艳亮丽,敲敲打打,抬着花团锦簇轿子停在户人家门口。
那户人家打开门,送出来个姑娘,那姑娘爹娘哭着把她送到大轿子上,队伍里人对于他们哭泣显得十分麻木,只在那姑娘上轿子之后,递给那对仍在哭泣老夫妻盏红灯笼。
等到队伍走后,老夫妻擦擦眼泪,将手上红灯笼换下门前盏白灯笼。
罗玉静也记得,他说过有氏神所在地方,地气都会被改变,不生邪祟,也没有厉鬼,所以除寻安魂木,他般不靠近氏神辖地。
对苦生来说,不论如何,有厉鬼便是好事。
两人朝息城而去,从此处屋舍街道来看,这里曾经应当是有过繁华时期,不过如今沉寂不少。也可能是因为冬日原因,树木只剩下光秃秃树枝,连鸟都不愿栖息,看着难免少些生机。
寒冬腊月,街上人不多,走过道溪渠,有妇人在浣衣,见他们这两个陌生人从旁边走过,都瞧过来。
“外地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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