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桌子上摊着数张照片,背景是不同街景,主角都是程泽生。中间张,是程泽生和何危起在饮料贩卖机前,和粉丝说话场景。
何危拿起那张照片:“你跟踪们?”
“别说那难听。”虽然事实确如此。
程圳清拿出个牛皮信封,将照片装进去,用胶水封口:“如果哪天这张照片不存在,有可能你们就走出这个循环。”
程泽生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他就不会死亡。
切都是熟悉情节,可惜程泽生只能看见那个何危,却不知道还有另个已经和他相爱何危也在这里。
何危低头,不知为何心里莫名涌出阵酸涩。
待到他们离开,何危和程圳清才钻出来。程圳清拍拍肩头蹭到灰:“怎样?对你好吧,缓解你相思之苦。”
“……别说那恶心。”何危揉揉肩头,能看见鲜活程泽生,心情稍稍好转,这段时间程泽生死直让他无法释怀,夜不能寐,闭上眼,眼前便是片血红,还有程泽生星眸微张,苍白灰冷脸。
但目睹他和另个自己亲密姿态,心里又有点不是滋味,何危愣愣出神,这是在和自己吃醋吗?
肯定不会察觉到异样。
“程泽生!”
“程泽生!你能听见说话吗?”
何危喊两声,崇臻跟在他身后,搓着胳膊,总感觉这里阴气森森。
柜子里何危率先发现程泽生身影。
信封放进保险柜之后,程泽生从袋子里拿出几听啤酒:“给你信息到此为止,明天之后你再想见,恐怕很困难,只能去局里。”
何危拿起听啤酒打开,盘腿坐在报纸上:“你每次都是怎回去?”
“很简单,6月15号还在看守所里,16号觉醒来,在出租屋,就知道时间回溯,个
两人趁着小巡警不注意,悄悄离开公馆,来无影去无踪。走在山路上,何危抬头,凝视着皎洁明月,轻声问:“你有没有想过……这个世界钢琴家去哪里?”
“不清楚,他在13号晚上回去之后不见。”程圳清摊开手,“到处也找不到,完美失踪。”
何危想起林壑予提过,无意间到个陌生世界,钢琴家会不会也是遇到这种情况?
他和职员何危会不会在同个地方,像这里他们样相爱?
———
有过次经验,他直盯着阳台玻璃窗,在何危进来后不久,便看见玻璃里出现道熟悉修长背影。
何危身子动下,被程圳清按住肩。程圳清做个手势,冷静冷静,别看见个影子就激动得想冲出去。何危翻个白眼,他只是想换个角度看得更清楚罢。
外面何危也很快发现这个秘密,走到阳台,屈起食指对着玻璃轻轻敲两下。
玻璃里人影转身,点点走近,最后出现在何危身旁旁,低头在耳边问好。
崇臻则是完全不明白发生什,坐在楼梯口看着何危盯着玻璃笑,默默担忧他是不是真碰上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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