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知道,那天又不在。”程圳清目测血泊和柜子之间距离,“有可能,这个柜子够大,藏两个人都不成问题。”
“那你经历这多次循环,次都没有见过凶手?”
“直想知道是谁杀泽生,但是没有成功过。”程圳清盘腿坐在地上,手撑着额,“后面三次完整循环里,第次13号晚上就过来,那天下很大雾,怎样都找不到公馆位置,就像鬼打墙样。”
“雾?”何危细细琢磨,程泽生提到过,职员何危失踪时也是下很大雾。不过他清晰记得13号晚上,他和程泽生起到伏龙山,山风微凉月朗星疏,根本就没有起雾。
“等再找到公馆,警察都来。第二次藏在公馆里,就躲在这个柜子里,但在案发时间段,只能听见枪声,看不见任何人,包括你和程泽生。”
何危把新号码丢给程圳清,告诉他通过这个号码联系,几天之后夜晚,程圳清来电话,让他赶去伏龙山公馆。
“去那里干什?”
“你想不想见弟弟?想话来就是。”
何危看下日历,猛然想起今天他会和崇臻起去公馆,然后在那里,第次见到程泽生。
夜深人静,何危顺着小路上山,程圳清在树后对他招手,他弯着腰挪过去,发现公馆院门口已经摆束花,问:“是你放过去?”
程圳清叹气:“后来想通,也许是循环里规则不允许见到犯人吧?所以13号也就不过来,在富盛锦龙园等着,反正你肯定会来找。”
何危不再多问,这种问题上程圳清不会骗他,而且以他性格,如果知道凶手是谁话,肯定会想办法给弟弟报仇,哪怕拼上性命也再所不惜。
公馆外响起说话声,何危和崇臻终于到。
程何二人赶紧躲进柜子里藏好,幸好这个柜子样式并不是全封闭,柜门有条状镂空设计,可以清楚看见外面情况。而柜子位置处在背光阴暗处,上回他们过来没发现有人,这回也
“当然,卡片也写好,不知道这次你会不会注意。”程圳清瞄着何危,心想,多半是不会。可能和严谨个性有关,数次循环看来,何危举动几乎没有变化,就像是个模范演员,在舞台上完完全全按照剧本在演绎。
何危看看时间,还有会儿人才会过来,但是他们必须在此之前进入别墅才行。门口巡警直守着,程圳清告诉他,这小巡警会儿就要到旁边打电话给女朋友道歉去,到时候趁机溜进去。
果不其然,表情忧愁小巡警坐不住,站起来去旁边打电话,全然未发现身后两道黑影轻手轻脚钻进公馆里。
进去之后,程圳清打开靠墙半人高柜子,对何危勾勾手指,让他躲进来。何危半蹲在柜子旁,保持着沉思状,程圳清推推他背:“想什呢?这里角度最好,窗户能看得最清楚。”
“凶手也是躲在这里吗?”何危看着程圳清。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