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泽生捏紧手中钢管,冷冷出声:“你是谁?”
黑衣人没有回答,只看程泽生眼,手中拿92/式继续对着何危,并且已经是解除保险状态。何危倒是冷静,步步缓缓走来:“程圳清?是你吗?”
他依旧没有回答,何危继续走近:“如果你是程圳清话,应该发生切你都清楚,现在这样拿枪对着,你真会开吗?”
终于,道低沉冰冷声音冒出——“会”。
这个字刚说出口,他手指已经扣动扳机,程泽生观察到这动作,来不
起进去。
门彻底推开之后,何危探头看眼,确定客厅里确没人,他率先踏进去,程泽生跟在身后。
侧阳台窗户大开,银白色月光落在地板上,将灰尘照出地上霜既视感。何危盯着打开窗户,再回头看着客厅,忽然说:“他是对着外面开枪!”
程泽生停下脚步,蹲在地上观察着凶手留下鞋印,心里升起股微妙不自在,胳膊上渐渐冒起层鸡皮疙瘩。
不太妙,这个鞋印好像是——
。”
“不在屋子里?”何危也站起来,这个距离确是观察不到男人身影。程泽生单手扶着他肩:“快三点,咱们进还是不进?弹钢琴怎还没来?”
“呯!”
声枪响从公馆里传出。
何危和程泽生怔,程泽生动作快,已经跨出去:“进去看看!”
他刚想告诉何危心中猜测,又声枪响,何危反应相当快,个侧身躲开,那颗子弹再次射入窗外。
“何危!过来!是圈套!”
程泽生喊出声,阵很轻微脚步声传入耳中,他抬头,只见那个消失黑衣人冒出来,在他斜对面,黑洞洞枪口正对着何危背后。
程泽生瞳孔皱缩,额头已经冒出冷汗,何危也发现他,转身盯着黑洞洞枪口。
他们此刻站位很微妙,呈个三角形,彼此距离在两米之内,何危在程泽生后方,但并不是正后方,枪口对着他毫无阻碍。
“喂!”何危赶紧跟在后面,心跳也下意识加快,咚咚咚快跳出心口。他们从十二点等到现在,屋子里只有个人,他枪是对谁开?难道会是z.sha?
两人快步走进院门,也没急着冲进去,而是人边贴墙守着门口。身为警察都知道面对个持枪歹徒会有多危险,何危给程泽生使眼色,程泽生点点头,看看四周有什衬手武器,最后捡根锈迹斑斑钢管。
他身体牢牢贴着墙,胳膊伸出去手抵着门,缓缓推开道缝。
“吱呀——”年久失修大门发出声响让人毛骨悚然,两扇对开大门,程泽生打开正是何危视角里那扇。透过这个角度,何危视线范围内没有任何人身影。
他对程泽生点头,自己轻轻推开另外半扇。果不其然,程泽生也没看到人影,比划着简易手势,意思是他进去看看。何危眉头紧皱,摇头,伸出两根手指,做出“走”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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