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也选修过催眠类课程,没那容易陷进去。”他看眼窗外,又瞄向咖啡杯,“终于明白为什下雨天还要约。”
连景渊沉默不语,被当场拆穿也没有尴尬羞愤,反倒十分平静,说:“说是实话,何陆不是杀人凶手,他是比杀人凶手更可恶心灵杀手。哪怕学长死和他没有直接关联,他也必须对学长人生负责。”
“你怎会这执着?居然不惜通过催眠来让把何陆送进去……”程泽生惊讶,“你也喜欢何危?”
连景渊苦笑,摇摇头,半晌后才轻声开口:“只是觉得学长很可怜罢。曾经喜欢过那个人为什移民?因为何陆将他打伤,威胁他再出现在何危身边,会让他付出更惨痛代价。”
“就是那件事之后,何危不敢去喜欢任何人,也不敢反抗弟弟,只能自己苦熬着。”连景渊低头,那只漂亮手遮住眼,“可怜,他是真很可怜。如果学长能有最后见面那种气势,摆脱何陆阴影,决不会想借你手铲除他。”
程泽生抽出张纸递过去。
“今天事会当做没发生过,虽然很解你用心,但何陆真没有杀人,们都无权给他定罪。”程泽生把咖啡递到他面前,“以后有事还是在你酒吧见面好,怕不小心也要付出惨痛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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