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警官，你仔细想想，你们从何陆那里掌握
证据真没有漏洞？是有吧，只要能抓住
点，何陆逃不掉……”
程泽生猛然按住连景渊手，汤勺清脆碰撞声戛然而止。
连景渊没有丝毫慌乱，静静盯着程泽生。只见程泽生把他焦糖咖啡放到边，抽出张纸擦
擦鼻尖上细汗，从容不迫道：“连老板，
虽然看不惯何陆，但也不会罔顾公正、无视证据把他送上法庭。你这
做是在妨碍司法公正，知道吗？”
“能做到这种程度心理暗示，已经很厉害。可惜在公安大
连景渊低垂着眼眸，片刻后笑：“程警官，何陆对何危感情太过霸道，他那种偏激性格，会做出什都不稀奇。”
“你知道？”程泽生挑起眉，“那为什开始不告诉，何陆有问题？”
“这个……”连景渊无奈笑，“他们兄弟俩事，不好插手，也答应学长，不会告诉任何人。而且相信以程警官睿智，定可以查出来他们之间关系。”
程泽生呵呵笑两声，总感觉连景渊不对劲。今天约谈话题很奇怪，他不是个爱八卦人，却在打听何陆事，难道这两人背地里有什阴谋和联系？
勺子碰撞瓷杯声音均匀动听，连景渊添块方糖，拇指食指捏着白瓷勺继续搅拌。窗外雨下得更急，叮叮咚咚噼里啪啦，时间分不清到底是搅动咖啡声音更脆，还是雨打玻璃动静更响。
泽生抱着臂，本正经：“嗯，就是要有这种为人民服务精神。”
“……”向阳搓搓手，鸡皮疙瘩起得更狠。
升州市夜晚下着淅淅沥沥小雨，程泽生接到连景渊邀请，约在家咖啡馆见面。
程泽生翻开菜单，随口问道：“怎不去你酒吧？”
连景渊托着腮笑道：“不能去，程警官形象气质太突出，酒吧里有不少客人找问你联系方式呢。”
“程警官，何危是学长，他被弟弟控制、欺压，被迫将内心封闭起来。他死亡，何陆是要付出定代价，他是有罪，对吗？”
程泽生仿佛身处在个360度环绕式音乐场里，连景渊声音变得悠远绵长，飘渺隐约，过渡到耳中只剩下支离破碎几个字：
何陆……有罪。
正当程泽生要点头时，心脏猛然跳两下，霎时间惊，鼻尖已经冒出细密汗珠。
不对，何陆没有杀人，他是无罪。
“……不是Gay。”程泽生合上菜单，递给侍应生，“来杯红茶好。”
连景渊点是杯焦糖咖啡，搅拌勺碰撞瓷杯叮当响声和窗外绵延细雨交织在起。他手指白净纤长，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光洁甲面透出珍珠粉色泽，这双手本身就像是件艺术品，轻易便将视线全部吸引过去。
“今天约出来有什事？”程泽生端起红茶问道。
“听说何陆被抓起来，是真吗？”
“是，他和何危死亡有关，们正在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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