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行李箱里有工具。
安阎警惕地看着黑衣杜鸩,边靠近行李箱,边与他周旋,“拿出证据。”
黑衣杜鸩步步逼近安阎,和他起后退到卧室里,“知道们之间发生所有事,甚至连你不知道,也知道。”
还好他行李箱没彻底关上,安阎隔在行李箱和黑衣杜鸩之间,用脚后跟把行李箱踢开,“都说说,先说知道,对上,就信你。”
黑衣杜鸩说道:“以为你对你不知道事更感兴趣,你
下秒,安阎看着头、散发着戾气无头身体、血色长袍合为体,又成第六夜那晚出现,穿着黑红两色长袍杜鸩。
杜鸩隔着浴室门对安阎喊道:“安阎,去拿纸!”
安阎快速跑到卧室,从枕头下把写着挑战任务B5纸拿出来。
纸上前六天挑战任务都从红色繁体字变成白色,只有今夜任务还是红色。
忽然,第七个任务红字开始个接个变白。
血雾又在墙上写字,“头出现,你就出去。”
血色长袍分出血雾写完字后,转圈凝聚成根手指形状,在安阎脸上蹭蹭,最后点下安阎嘴,便缩回整件血色长袍中。
安阎被撩红脸,“你呢?”
血色长袍把安阎裹得更紧,贪恋地在安阎全身流动着,像是要把所有温度都传给安阎。
安阎垂眸看着身上“衣服”,伸手抓却抓不到,顿时有点不高兴,“说话,不吃你这套。”
“今晚,四楼。”
血色长袍分出丝丝血雾,在墙上写四个字。
安阎奇怪道:“既然你当时你也在四楼,为什不来找?”
“任务,不能主动见,得你自己找。”
血色长袍干脆就把那道血雾当粉笔似留墙上,安阎问什答什。
定是发生什事!
安阎冲出卧室,袭黑衣杜鸩出现在他面前。
黑衣杜鸩整个人浸润在股黑沉沉雾气里,“安阎,托你福,又合体。看在你帮份上,可以让你死舒服点。”
安阎蹙眉看着他,“你不是杜鸩。”
“当然是杜鸩啊。”黑衣杜鸩勾起嘴角笑,“真正杜鸩。”
“咕噜咕噜——”
杜鸩头出现?!
安阎只瞥见缕头发,还没看到杜鸩脸,就被身上血色长袍拱出浴缸。
安阎刚站稳。
血色长袍就从他身体表面离开,轻轻推,把安阎推出浴室外,正好错过冲进来无头身体。
安阎问道:“第七个挑战任务果然是找你。但是你和头还有无头身体不都是你吗?怎只有你能来找……”
墙上血字,“能藏在你身上,头不行。”
浴缸里越来越冷水咕噜咕噜冒着水泡,似乎有什要从浴缸下出来。
安阎屏住呼吸看着水下,估计是杜鸩头要出来。
在外面折腾无头身体步步向浴室晃悠过来,安阎紧张地看外面眼,“他怎过来?过来抢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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