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没有头。
全身都是种无法感知冰冷状态,只觉得冷,但无法感知自己温度,也无法感觉自己碰到东西温度。
从头到脚,只有头处在种奇异地水状冰凉感觉里,维持着清明。
“小手拍拍……”
发音瞬间,安阎觉得他声音像是从远方飘来,知道念是什字,但每个音都好像游离在他精神之外,朦胧地像是在梦里。
只要念出来就行。
莫名其妙,安阎忽然觉得特别累,半句儿歌卡在嗓子眼就是说不出来。
股又阴又凉气息贴上他后背,它无孔不入,顺着安阎领口、衣摆钻进他衣服里,贴着他皮肤把安阎从脖子到腰浸得冰凉。而后里应外合地把安阎整个人包裹在湿冷寒气里,连头发丝都带上氤氲湿气,像是用喷壶喷层水。
浑身都是冷,手指越来越僵硬……
安阎张张嘴,声音像被冻住似,发不出声音。
儿歌旦开始念,就必须念到把身体拼完。
手指碰到杜鸩脖子时,安阎犹豫。
如果他解决不无头身体,还是连累到小女孩怎办?
万最后连杜鸩也受到影响……
安阎眉头皱,把杜鸩脖子抓起来放在掌心看着。
要不再等等,他找找看有没有别线索?
安阎字顿地念着后面句子,不求速度地快慢,只求念得清楚,把这事昨晚,“右腿在哪里呀,右腿在这里。”
短短十个字,安阎念快两分钟才念完。
安阎闭上眼睛缓缓,把右腿拼上去。
没给安阎观察机会,无头小人立即离开安阎手心落地,脚踩到地面那瞬间,变成安阎第六夜所见过无头身体。
不用看他左手腕字,安阎确定眼前身体就是杜鸩。
他不能在这里结束。
安阎僵着手把杜鸩左腿捏在手里,像抓把雪,冻他掌心隐隐有点发烫,接着又泛上来阵细细密密麻,波接波刺激让安阎终于说出后面半句话,“左腿……在这里……”
安阎念完这句,白着脸做完拼左腿最后个步骤。
这样,就只差把右腿拼上去。
碰触到杜鸩右腿瞬间,安阎发觉他指尖已经感受不到杜鸩右腿温度。
可迷心民宿就这大,楼和二楼他去过那多次,今晚并没有发现那两个地方与以前有什不样。
很可能,他手里握着,就是唯线索……
安阎心横,闭着眼睛开始念第句,同时把手伸向躯干拿在手中,“小手拍拍,躯干在哪里呀,躯干在这里。”
左手里脖子和右手中躯干都没有什变换,安阎把它们拼在起,把手伸向左胳膊念第二句,“小手拍拍,胳膊在哪里呀,胳膊在这里。”
胳膊大小也没有发生变化,安阎谨慎地把左胳膊和躯干拼起来,又按照流程把右胳膊也拼好,伸出手准备去够杜鸩左腿,“小手拍拍,左腿在哪里呀,左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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