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也就是药店在文京区小日向。乘公共汽车把她送到那里。两人并肩坐车时,她也几乎没开口。
几天后同事来到跟前,“那孩子对你好像相当满意,”他说,“这个星期天四个人再上什
“可有兄弟?”问。
“两个哥哥,个已经结婚。”
“选学药学,就是说将来要当药剂师继承药店?”
她又有点儿脸红,随后又缄默有顷。“不清楚。两个哥哥都有工作,也可能由继承。如果不打算继承,父亲说那也无所谓,自己能开到什时候就开到什时候,往下卖掉就是。”
点点头,等她继续下文。
有意思?”试着问。和她走进公园里咖啡馆喝咖啡。
这说,她脸上隐隐泛红。
“没关系,”说,“编教科书也不是那有意思。世上没有意思事多得堆成山,用不着放在心上。”
她思索片刻,总算开口:“倒也不特别有意思。因家是开药店。”
“嗅。关于药学可能告诉点什?药学无所知。说来你别见怪,六年来差不多粒药也没吃过。”
“不过想继承也可以。腿不好,工作没那容易找。”
们就这样单独聊着度过个下午。沉默时候多,开口费时间,问什就脸红。
但同她说话绝不枯燥,也没有困窘感,说令人愉快都可以。对于这是很少有事。如此在咖啡馆隔着桌子面对面说过话之后,甚至觉得很久以前就已认识她。那类似种缠绻情思。
但是,若说自己心已被她强烈吸引,坦率地说,想只能说尚不至于。当然对她怀有好感,起度过愉快下午。她又长得漂亮,如同事开始所说,性格看来也不错。但若问是否通过这些事实罗列而从她身上发现强有力地摇撼自己心灵某种东西,那很遗憾,回答是否定。
而岛本身上却有,想。和那个姑娘在起时直在想岛本,不能不想。想到岛本,心现在都还摇颤。那里有兴奋,有仿佛轻轻推开自己心灵深处扇门带有低烧兴奋。可是同那个有腿疾漂亮姑娘在日比谷公园散步时,却未能感觉出那种兴奋或震颤。在她身上所感受,仅仅是某种共鸣和平静温情。
“好身体啊。”
“这样,喝酒醉过夜也次都没有过。”说,“不过小时候身体弱,总闹病,药也吃不少。是独生子,父母肯定爱护过头。”
她点下头,往咖啡杯里窥视。到第二次开口又等好些时间。
“药学嘛,想确实不是太有意思学问。”她说,“比个个死记硬背药品成分更有意思事,世上肯定有很多很多。同样是科学,但它既不像天文学那浪漫,又不像医学那有戏剧性。不过那里边有种令人感到亲近东西,说是如影随形也未尝不可。”
“有道理。”说。这女孩想说还是蛮会说,只是找词儿比别人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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