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所主动发展与同事个人关系。可能话,还是想把自己时间用在自己身上。
这样晃儿过去四五年。其间结交几个女朋友,但持续时间都不长。和她们相处几个月后便这样想道:“不对,不是这样子。”无论如何都无法从她们身上发现专门为准备什。和其中几个人睡过,但已没有激情。这是人生第三阶段。从上大学至迎来三十岁这十二年时间,是在失望、孤独与沉默中度过。这期间几乎不曾同任何人有心灵上沟通,对于可谓冷冻起来岁月。
比过去还要深地蜷缩在自己个人世界里。个人吃饭,个人散步,个人去游泳池,个人去听音乐会和看电影。习惯以后,也不怎觉得寂寞或不好受。时常想到岛本,想到泉。如今她们在哪里、做什呢?说不定两人都已结婚,小孩都可能有。不管两人处境如何,都想见她们,想和她们说话,哪怕三两句也好,哪怕仅仅个小时也好。若对象是岛本或者泉,是能够准确述说自己心情。考虑同泉言归于好方法,考虑同岛本相见途径,以此打发时间,心想若是如愿以偿该有多好啊!但没有为此做什努力。
说到底,她们已是远离自己人生存在。时针不可能倒转。经常自言自语,夜晚自斟自饮,开始认为自己恐怕辈子都不会结婚也是在那个时候。
进公司第二年,同个有腿疾女孩幽会过。双重幽会,同事拉去。
“腿稍有毛病,”他有点儿难以启齿地说,“不过人长得漂亮,性格也好。见面你准会中意。而且虽说腿有毛病,但并不明显,只是略微有点点跛。”
“那倒没什关系。”说。老实说,假如他不道出腿有毛病,自己还未必前往。讨厌所谓双重幽会和匿名幽会那类名堂。但在听说女孩腿有毛病时,便无论如何也无法拒绝。
——虽说腿有毛病,但并不明显,只是略微有点点跛。
那女孩是同事女朋友同学——大概是高中时代同级。她个子不高,相貌端庄。那是种不张扬美,含蓄美,使联想到密林深处怎都不肯出来小动物。们看罢星期日早场电影,四人块儿吃午饭,这时间里她几乎不开口,逗她开口她也只是默默微笑。之后分两对散步。和她去日比谷公园喝茶。她拖是同岛本相反那条腿,扭摆方式也略有不同。岛本多少有点划圆,她脚尖略略打横地直线前拖。尽管如此,走路方式还是多少相似。她身穿红色高领毛衣和蓝牛仔裤,脚上是普通沙滩鞋。几乎没化妆,头发束成马尾辫。说是大学四年级,但看上去还要年轻些。好个沉默寡言女孩。至于是平时也这沉默寡言,还是由于初次见面而紧张得说不好,抑或只是因为缺少话题,自是揣度不出。反正开始交谈几乎不成其为交谈。弄明白,不外乎她在所私立大学学药学。
“药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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