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杨锐,就好像是个杀猪。制药公司是做餐饮。他们需要解,现在这头猪,究竟是如何分割,每个部位最适合做什?
到最后,排骨是拿去烧汤还是糖醋,肥肉是拿去炼油还是回锅,也得根据肉素质来定。
当然,也就是下阿斯特拉这级制药公司才这讲究,等而下之,随便拉块就做也是正常。
杨锐低头看眼自己讲义,再道:“离子通道实验室,在G蛋白偶联受体方面,做深入研究,但这方面内容,并不是今天想讲,想从个新角度切入,将之命名为动态质量重测法。这种方式,是闲暇时候考虑出来,是个小问题,但是很有用,目前来看,最恰当地方,在于它能够分析人类原代细胞内,G蛋白偶联受体药物效应。”
“药物效应”这个词出,整整齐齐大方块,顿时如同波浪似,左右起伏起来。
典人从小就是这样集体式管理过来。
除阿斯特拉公司雇员之外,也有几名中国代表团成员前来听课,总共只坐排。
杨锐是计划用英语授课,听不懂自然就不用来。
实际上,听得懂英语也不定要来听,杨锐讲课内容,与大部分人研究方向,都没有交集。
“今天是想来谈谈G蛋白偶联受体,与G蛋白。”杨锐将讲义摊开放在讲桌上,并不用看,开口就道:“想先做个预测吧,到30年后,用G蛋白偶联受体为靶点药物,会达到现代药物总数50%。换句话说,制药公司以后再开发新药时候,每两种新药,至少有款是以G蛋白偶联受体为靶点开发……”
那是研究员们交头接耳动作。
……
原本非常安静瑞典人,突然之间就变没那安静。
作为个很讲纪律民族,瑞典人与日本人很像,都讲究不给其他人添麻烦,可是,此时仍然有人忍不住出声,喊道:“怎可能。”
这并不是问题,杨锐也没有想要回答欲望,而是继续道:“两款新药中款是G蛋白偶联受体为靶点,其实还不够,因为说50%是现代药物总数50%……但是,们今天先不谈未来,先谈现在,们现在能用G蛋白偶联受体做什。”
杨锐这说,大家就安静下来。
对于制药公司研究员们来说,“能做什”是确确实实干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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