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同校
普通教授想要相同条件，根本是不可能。
而这种支持，在口口相传招聘流言中，也具有很大力量。
学术派系是学术界重要组成部分，中国有，苏联有，西欧有，东欧有，美国同样有。
学术派系不仅提供学习资源，同样提供就业资源和发展资源。且不论灰色或黑色做法，科研能力相同两名学者，
名是雅加达大学出身博士生，名是哈佛大学某诺贝尔奖获得者博士生，他们收到offer定是不同档次。
就是杨锐，当
大牛不用说，那都是各个单位里香饽饽，如果不是杨锐声望正隆，询问或者试探电话都接不到。小牛同样不容易，能称得上小牛，怎
说都得三十岁
，再年轻，还属于发育未完全牛犊，或许能比普通科研汪强点，但那又有什用呢。
此等水准科研汪，杨锐在北大里抓大把。
所以，为得到来自外部资源以供剥削，杨锐花费半天时间在电话上。
之后，杨锐就以开始研究为名，不再接听电话。
消息已经传递出去，愿意来人，想来也能打探到消息。再者，离子通道实验室电话依旧是能接通，只是杨锐不愿意再接听而已。
杨锐要招人消息，像是放气飞艇似，天之内，就飘遍北京城。
第二天，杨锐就接到来自武汉电话，是以前开会时认识学者询问此事。
自这个电话之后，绵绵不断长途电话就没停过。
现在打个电话可不容易，要等不说，费用还贵。
但就是这样，离子通道实验室里电话，依旧是孜孜不倦，个接个打进来。
面试时间也以口口相传方式，传递出去。
其中，既有杨锐关系，也有蔡教授等人关系。
学术界招人就是这样子，很少有大张旗鼓宣传和广告，因为圈子很小，尤其是所谓大牛，基本就是有名有姓，虽然也有距离主流学术界较远，但要是按顺序列张表，鲜少有遗漏。
当然，小牛人数就多，不过，小牛基本都能交汇到某个学者旗下，纯野生小牛是不存在，比如杨锐，就理所当然被认为是蔡教授系，而蔡教授帮助，也确实是杨锐能在短时间内崛起关键因素。
而今，杨锐弄起来食堂，新添编制，也都是有蔡教授鼎力支持才能做到。
杨锐深切怀疑，是否除自己以外，所有人都有只隐形手机，然后时时刻刻刷着朋友圈，并且po上美食图。
当然，单纯福利并不是吸引外地学者主要因素。
长途电话里，更多询问，还是北京编制、户口以及工作单位，免不，还有人问到杨锐研究项目和经费问题。
杨锐虽然不愿意，依旧乖乖守着电话机，回答各种重复或雷同问题。
没办法，现在想挖几名科研狗是很随便事，但想挖小牛，挖大牛就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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